何大清虽然话说得坚决,但何雨柱还是从他脸上看出了一丝丝的遗憾,
于是就笑着问道,
“爹,我看你这样子,怕是对那个白寡妇很满意,
长得真有那么好看?”
“可不!
那脸蛋儿、那身条儿,”
刚说到这儿,何大清这个老流氓才反应过来是在和谁说话,连忙收起猥琐的表情,【呸】了两口,
“我跟你一个毛儿都没长齐的小屁娃子说这些干什么,
赶紧忙你的吧!
中午吃完饭咱们去澡堂泡澡,
顺便把今天看人的结果和街坊们说说,拜托他们帮忙给我好好物色物色,
怎么着也得找个跟白寡妇差不多的,
不然我这心里不得劲儿!”
见何大清见完白寡妇以后连心气儿都变高了,何雨柱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笑嘻嘻的回道,
“爹,要这样的话,那您可有得等了!”
从澡堂搓完澡回来,晾晒在屋檐下的衣服、床单也已经干透了,吃过晚饭,何雨柱收好衣服就开始铺床,
晚上带着妹妹正式住进了前院,
把何雨水高兴得又蹦又跳,晚上兴奋得差点没睡着。
第2天,
何雨柱早早的就起床收拾,
何大清也像往常一样一大早就去了菜市场买菜,
给聋老太太把中午的菜做好以后,这才掐着点带着兄妹俩出门前往什刹海乘坐电车去丰泽园上班。
何雨柱一边背着何雨水沐浴着朝阳向着电车站走去,
一边感慨傻柱的命是真的好,
丰泽园那些拜师学艺的学徒每天天不亮就得起来干活,一直得忙活到晚上九十点钟,街面上没什么人了才能关店睡觉,
而他却可以跟着何大清,像大厨一样,每天晚几个小时到、早两個小时走。
当然,这也不是没有坏处,
其他学徒根据学徒时间的长短不同,
每个月可以分到堂彩小费的13到一半,作为置办衣服鞋袜和日常用度的费用,
而他则是一毛钱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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