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的叶九月就这么劫色了。
劫完色,叶九月餍足地朝睡眠进发。
被劫的沈谓行身体很爽,却心中不爽,伸长胳膊抱住叶九月,沉吟许久。
叶九月的后脖颈被沈谓行的呼吸弄得不太舒服,然而尚存的滤镜令他不好意思直说,只好转过身来往被子里挪了挪,将头埋在沈谓行怀里。
这样沈谓行的呼吸就只能落他脑袋顶上了,完美解决问题。
呵呵,我就知道,给根杆子就立马往上爬了,这黏人劲儿呵呵。
沈谓行一面在心中冷笑,一边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叶九月的头发正常人这个姿势都会忍不住亲一口,跟对方是谁没关系,这是一种心理潜规则,叶九月必然就是利用了这一点。
沈谓行神志不清地想。
半晌,沈谓行问“最近有什么事情”
叶九月迷迷糊糊地播报最近的国际新闻。
“没问你这个”
沈谓行说,“问你的事。”
“没有。”
叶九月果断说,“我要睡觉啦。”
“咱俩能有点感情交流吗”
沈谓行不满地问。
叶九月勉强睁开眼睛,斟酌着道“可是,炮友不需要感情交流的呀。”
“你不是我的粉吗”
沈谓行听他这么说就无名火起,压抑着愤怒道,“我们不是一般的炮友。”
“啊”
叶九月也没经验和比较,并不知道一般炮友和二般炮友有什么差别,便茫然又虚心地请教,“那要怎么办”
“聊聊你最近干什么了。”
沈谓行说。
叶九月最近没干什么,也不想聊,他想睡觉,于是他转移话题“还是聊一聊你的事情吧。”
趁着沈谓行说的时候他就睡觉。
沈谓行瞬间警惕,问“你这么关心我的事情干什么”
“”
你好烦哦。
叶九月想了想,说“我们玩一个游戏好不好呀”
沈谓行皱眉“什么游戏”
上一次在类似情境下叶九月说要玩的游戏是要试一试能不能把他给操到昏迷,沈谓行当场给他来了一个长达半小时的人生道理讲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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