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不必再去想该怎样面对叶九月。
沈谓行说得不错,有很多别的方法可以选,这大概确实是“最差”
的那个。
他偏偏就是选了这个。
他此生只逃避过两次现实,一次是秋楚言的过世,一次是发现自己弄丢了秋楚言的孩子。
沈谓行了他一会儿,叹了声气,最终还是放软了语气,说“老师,都结束了,好吗”
“伤好了,你就去见见九月吧。”
沈谓行说,“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但他说过他的想法,他以为他是被父母遗弃的,他以为他的父母并不相。”
夏问之一怔。
“他的外貌和师母很像,可能内在也很像,都是心很柔软的人,”
沈谓行的神色与声音也很温柔,“我想他并没有怨恨过弄丢了他的父母,他只是难过。
所以我希望你能让他知道,他并不是多余意外,他是你和师母的情。”
“”
其实,到这一刻,夏问之仍然不能清楚地明白血脉亲情是种什么感受。
这十八年来,他待夏秋是“秋楚言的孩子”
多过于是“我和秋楚言的孩子”
,更多过是“我的孩子”
。
他模仿同事对待子女孙辈的方法,却始终只能学到皮毛表象,无法真正理解同事拿着中学生的竞赛奖状到处炫耀的心情。
当然,可能存在部分原因是夏秋也没得过有含金量的奖。
夏问之客观地这么想。
但是,叶九月太像秋楚言了,到底比哪哪都不像的夏秋要亲近一些。
然而也只有那么一些。
“反正也没死成,那就去吧。”
沈谓行换了个劝说的角度,“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老师,人不能一错再错、只能知错就改,这是小学生都明白的道理。”
夏问之沉默。
卢长安自从第一次参加傻逼沈谓行发起的傻逼“既然就要说出来挑战三十天”
痛了一个星期屁股之后,就成为了这个延长的傻逼挑战的积极参与者。
一边骂一边身体比群内发言诚实的那种。
后来习惯这频率也就不咋痛了呢
这会儿卢长安跟这座基本已经融化完了的冰山正在被窝里玩傻逼卫星推荐的傻逼真心话抽签,突然接到一个电话,神色微变。
电话又是那位有“随时沟通特权”
的八卦杂志主编打来的
夏秋和高凤被捉奸的事儿一直压着,是因为没拍到一线照片,爆出来不够赤鸡,就继续在放长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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