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昭也想笑,但她离圣驾近,圣人和娘娘的神色都不好看,她当然也不能笑。
于是低头勉强忍住了,偷眼看了一眼太子,不由得心叹,还是太子好涵养,神情和煦如昔。
这么一打岔,皇帝赐太子簪花一事,自然不了了之了。
顾玉昭瞅见那胖子的尊臀下还压着陛下选的那枝白玉疏香,于是轻咳一声,上前拍了拍裴善诚的肩,又口称‘贤兄’,轻言细语的把他扶了起来。
裴善诚原本还狠狠的瞪了顾玉昭一眼,可他虽脑筋缺几根筋,但并不是纯傻蛋,瞧见圣人与贵妃娘娘都绷着脸,不笑也不乐,四周的人都在隐隐嘲笑指指点点,也有点反应过来了。
这样的情形下,只有那弱鸡来扶他,又帮他掸去灰尘,轻言安抚,便对这弱鸡有了几分改观,只不过嘴硬哼哼唧唧的,也不道谢。
顾玉昭这边呢,一则确实是替人尴尬的毛病犯了,忍不住伸手扶了一把;
二则这家伙虽然卖了蠢,到好歹替眼前这对儿尴尬的天家父子解了围。
领导们不闹矛盾,便是他们这些伴驾小啰啰的幸事,连带的,顾玉昭对大兄弟这一出卖蠢,心存了几分感谢。
第三个原因嘛
顾玉昭扶起裴善诚之后,便借着这家伙厚重吨位的遮掩,脚下一个巧劲儿、泄愤似的把那枝残缺的白玉疏香狠狠踩上一脚,再给踢到沟渠中了。
然后顾玉昭又借着扶大兄弟回到伴驾队尾的时机,盖了几个凌乱的脚印上去,便完美遮了她刚才踢梅的痕迹。
做完这些,顾玉昭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却那知,顾小探花的这些小动作,早被太子不动声色的落入了眼中。
裴秀心里慢慢升起一丝异样。
这种类似于七八岁小童为亲密玩伴打抱不平的行为……其实十分的幼稚。
全靠他形容尚稚,只显出烂漫可爱。
只不过——
他、为何这样?
这一下,永昌帝赏花的兴致彻底没了。
命众人自散,不必跟着,只携顾贵妃并令抬肩舆的力士行回宫,众侍卫内监则呼啦啦的小跑着尾随而去。
因这次算是正经的御令,伴驾的各位人精儿也自然非常有眼色的三两结对的各自游玩去了,只除了裴善诚大兄弟不明所以,哼哧哼哧的追着圣驾而去。
胖子身形灵活,顾玉昭都拉扯不及,只见他追上之后,圣驾略停了片刻,仿佛说了什么,裴善诚那胖子嗷嗷又哭着,跪倒在山道旁,一边痛哭流涕、一边口呼万岁圣明。
贺真人捧着浮尘慢慢踱步靠近了顾玉昭,一小道童擎着一青瓷细口长颈瓶,亦步亦趋的跟随其后。
贺真人一甩浮尘,道:“看来裴郎君王世子的位置,算是稳妥了。”
“昭昭,你九叔不是嘱咐了你,别招惹今日这些宗亲小辈吗?”
“之前你怎么惹到那位靖安王世子了?”
顾玉昭给贺真人问了个好,回答:“我没惹他,也不知为何看我不顺眼?”
贺真人:“唉,你知道别招惹就好。
那靖安王在牛头关一役中慷慨殉国、死状凄惨,当下正是陛下施恩安抚人心的时候,因此这几年,只要不是谋逆大罪,无论这位裴善诚世子犯了什么事儿,陛下都会替他兜着。”
“但此人……咳,你也看到这位世子的品性智商了,按你的脾性,离这裴善诚远一点最好。”
顾玉昭一脸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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