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我说得对不对吧?”
陆南深轻声打断她的话。
杭司盯着他,抿着唇。
“我呢,是查了点你的事情,但你也没少查我吧?打平行吗?”
陆南深笑问她。
杭司不说话,就是死盯着他。
陆南深见状低叹,降低姿态,“行,一切都是我的错。
是我小人之心,是我思想狭隘,你个姑娘家我不该探你隐私。
你说吧怎么能消气?打我两下?”
她还是不说话。
陆南深想了想,挺认真地看着她说,“杭杭,你别生气了,你看你的嘴都抿白了。”
不想这句话让杭司破了防,扑哧一下笑了。
见她笑,陆南深才算放心,“不生气了?”
杭司心里有气,可都被他逗笑了再绷着脸也不好,于是没好气地甩了句,“我跟你个小屁孩有什么好生气的?”
陆南深一挑眉,“小屁孩?”
杭司没接话,下巴朝着桌上一抬,“说吧,我怎么帮你?”
然后似玩笑又似认真地补上句,“为了做你的歃血哨挖人隐私,年纪轻轻的怎么心思这么坏?”
陆南深欣然接受了这顶帽子,但给出了完美的解释,“这叫相互了解,拉近彼此距离。”
呵,杭司冷笑。
歃血哨的关键就在于陆南深标注的环节上,是一处要打孔的位置确定,而且这个孔经过设计是整个哨子最精细的孔位,吹出来的声音也是最变幻莫测的。
所谓变幻莫测,很大可能就是出现超出人耳能接收的赫兹范围的声音,这就是真正的歃血哨与其他哨子的不同,也是揭开案情的关键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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