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忧十五岁那年,官家给他和王令卿赐了婚,只待成忧二十加冠后就成亲。
而琛王爷呢,因为头前老英王过世,按例他要为父守孝三年,还未来得及定亲。
然而也就是在那一年,麟州突然出了事……”
隋氏脸上的笑容淡去,渐至消失不见。
“待成忧赶过去已是来不及……他扶了嵇将军和大郎的棺椁回汴京,帮我把珠丫头带来,便又回了北地军中,这一待就是三四年。
等他再从边关回来去西南办差,谁能想到在那里遭了殃灾!
再后来的事,罗丫头你都知道的……”
她掐着帕子扼腕叹息。
“会好的!
您相信我,二公子一定会好的!”
阿蒲蒻急道。
隋氏轻拍她的手背,说:“老夫人一直说不怪苗人不怪罗土司的族人,也不让我们怨尤。
她说这一切都是二郎的命数,吉人自有天相,二郎必定否极泰来。
退一步说,若非罗土司献药,老夫人的心疾何以痊愈?塞翁失马焉知祸福耶。”
“若二公子没有在西南遭难,英王妃当初就该嫁给他吧?”
阿蒲蒻问。
隋氏举起帕子挡住口鼻,一声轻微的嗤声从她鼻子里哼出来。
有些话在嵇老夫人面前不能说,但是压在心里不吐出来总觉得不大畅快。
“那谁知道呢,官家还未赐婚的时候,爱慕英王妃的小郎君多如过江之鲤,她也就对成忧和英王格外看待一些,谁也猜不着她心里到底属意他俩中间的谁。
“成忧去边疆那几年,她和英王照常往来,大大方方不避常人。
都在礼法之内,你也挑不出人家有什么错处。
当然,二郎在北地收拢边军御敌,朝中全靠英王殿下和王相公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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