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虏是没有人权的。
除去吃喝拉撒时间,花渔每天都要被灌药,然后丢在马背上。
若非小九一直在为她去除药效,这么大的药量,她非得成傻子不可!
颠簸十四日,一行人终于到达京城郊外,但此时天色擦黑,城门已关。
京城设有宵禁,且城门每日戌时关闭,辰时打开,关闭时间非皇帝手谕不得进出。
季弗生只能带着众人先在郊外的客栈住上一宿。
这城外的郊区,俨然有些城都的模样了,客栈、酒楼、各式店铺,应有尽有,便是月上中天,街道上也还有不少人。
因着花渔一路都十分安静,龙卫们放松了许多,只把她丢在房中,吃饭时竟无一人看守。
花渔睁开眼睛,坐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
不枉她忍这十几日,日日装作神志不清的模样。
她悄悄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对客栈老板的小儿子招招手,扎着一个冲天辫五岁小童便跑来了。
他瞧了瞧花渔手上的铁链,一副好奇的模样,但最后还是忍住了没问这个。
“客人,你有什么吩咐?”
小童说话间一脸严肃,有模有样的,可爱得紧。
花渔双手被缚,没法捏他的脸,只好摸摸他的头。
“姐姐教你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小童眼睛一亮,点点头。
片刻后,小童高兴地唱着童谣走了,在嘈杂的客栈中这一点点稚嫩的童声显得微不足道。
“雾锁江岸久,有马浮渡江,冬月入,马鸣萧萧不得出,太蔟入,水流溅溅化龙出……”
花渔笑眯眯地看着小童离开,然后又回到房里,关上门躺了回去。
隔日,花渔手上的铁链被除下,且被允许好好打扮一番。
按照季弗生的意思,花渔毕竟是苏丞相的女儿,在还未定罪前,实在不宜过分对待。
被喂了十四天药的花渔:“呸!”
她要求先好好泡个澡,然后换身衣裳。
季弗生盯着她:“你的要求太多了。”
花渔不甘示弱地回盯他:“如此铁链也不必除了,就这般走吧!”
季弗生的目光宛如冰冷的刀刃,要深深地刺入花渔的心。
花渔抱着手一动不动,平静地与他对视。
最后,季弗生终于拂袖转身。
“给她备一桶热水!”
小二将浴桶与水搬进房中后,花渔笑着看季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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