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桥效应?”
“据说,一起经历过极其危险的处境后,会很容易爱上对方。
我们一起经历过——”
他一顿,抬眼似是认真思索片刻,继而笑道,“三次。
事不过三,贺小姐。”
第一次,穆家酒会;第二次,游轮赌场;第三次,是现在。
如侬轻笑:“你是想说,我今天来是因为爱上你了?”
“不是。
我突然想到这个,只是想告诉你,就算你想要荒唐一次,也有理由开脱的,这是生理机制,与你的心无关。”
他什么都明白,如侬反常的献媚也好,心里的纠结也罢,他是人精,怎么可能看不透。
如侬仍然只是看着他,江以商的手顺着她柔顺的丝抚下,带着几分运筹帷幄的耐心。
半晌,她轻轻启唇,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我听说,你明天就去北京了。”
“嗯。
怎么?”
“我也要进组了。”
按照橘生给的日程,就是这个月月底,“我们会有好一阵子见不到了,对吧。”
她的眼亮亮的,带着些明知故问的天真。
人们爱用星星来比拟目光,可此刻,江以商只觉得那是他天空中唯一的月亮。
深秋的h市应该是少雨的,可那天凌晨,又洋洋洒洒地下了第二场暴雨,气温也骤降两度。
如侬被突如其来的雷声惊醒,现另一侧床上的人不见了踪迹。
床榻还有他的温热,想是刚起身不久。
她裹上外套爬起来,二楼并没有江以商的踪迹,于是她下楼,终于在面向小花园的落地窗前看到了他。
“怎么醒了?”
男人正在浏览手机,烟雾自他另一只手指间蜿蜒而出。
见如侬来,他再度熄灭了香烟,深灰色的睡袍穿得松,随着动作,胸前肌肉若隐若现。
见此,如侬难免想起不久前的缱绻,隐隐觉得耳根热。
“雷声太大,睡不着。”
江以商对面有一张单人椅,她并不客气,径直落了座。
江以商侧看向窗外的雨势,沉沉地叹了口气:“这天气是很反常,我有些担心今天的飞机。”
“大不了迟一点到,gr把你送进去,还没有这点底气?”
男人的眼眸有一刹的晦暗,不过转瞬即逝,很快恢复了轻松的神情:“论资排辈,最大的是李行健,我和他对手戏不少,不想留个坏印象。”
提到李行健,如侬瞬间理解了他的忧虑。
这是传闻中最爱倚老卖老改戏排戏的老戏骨,大部分演员跟他合作后,背地里都叫苦不迭,而且近两年他随着年纪脾气愈古怪,只是实力在那,大部分剧组也只能自我安慰这是老艺术家的风骨,尽量顺着他,避免冲突。
想起了那些关于李行健的坊间传闻,如侬不由笑了笑。
“笑什么?”
“我是在想,李行健老师虽然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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