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连你这种傻子都能看出来,这就是一个饶气。”
“来,你再看一看我,我走路你能看出来什么?是不是气宇轩昂、风流倜傥。”
着东方故作姿态地做作了一番。
云远撇了一眼,能看出什么?看出是个不务正业的来读书人,当然这个只能心里嘀咕一下。
“东方,陈先生刚来我们村子的时候,远远地看去感觉先生很高大,所有人走过他身边的时候都感觉比他低人一等,这是不是陈先生的气呀?”
“嗯。”
东方有点低落,也许是想先生了吧。
“那,那在土地庙里,你‘子不语怪力乱神’的时候,也感觉你与平日里不一样了,这是不是也是气呀?”
“这个当然,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到我的雄壮豪气?”
东方一不正经,云远就想泼他冷水,“是很雄壮,就像我们村里庄稼人秋看到田里的庄稼熟了,在田坎上俯视收成一样,豪气得很呢!”
对此,东方已经有点习惯了,翻了个白眼也就算了。
两人闹归闹,东方还是边走边教云远怎么呼吸、怎么调整走路的步伐,两者之间怎么配合。
可能云远真的笨吧,呼吸对了步伐就乱了,步伐对了呼吸节奏又控制不了。
一路走到中午,两人又只得在野外随便找了个地方吃点干粮休息休息。
“今日我们先不练了,明日继续。”
也许是看出云远想问为什么,先开口了,“过犹不及,你起步得晚慢一些也正常。
而且这套呼吸方法与步伐之间需要配合才有用,乱聊话,对身体反而不好。”
云远听完后也没反驳什么,静静地啃着干粮,嘴上不,心里还是有点失落的。
在村里的时候,爹娘总是自己最聪明了,学什么都快,一学就会。
在村塾里读书,大家都也自己是全村最聪明的。
出村后好像不一样了呢,自己并不聪明。
孩子在爹娘心中永远是最聪明的!
只是现在的云远不知道而已。
一山还有一山高,这是现在的云远将要知道的事。
“远子,给你讲个卖油翁故事呗,想不想听?”
“嗯”
“的是有个姓欧阳的贤人讲的一则故事,以前夏国有个将军能征善战,特别是射箭,可以是箭术无双。”
“有一次他在射箭的时候被一个路过的卖油翁看到了,他射十箭中了八九箭,卖油翁也只是微微点点头。”
“将军就问卖油翁是不是也懂射箭?卖油翁他不会射箭,将军射箭不过是手法熟练而已,并不是多久高超的事。”
“将军听后很生气,这时卖油翁就拿出一个葫芦放在地上,把一枚铜钱盖在葫芦口上,慢慢地用油杓舀油注入葫芦里。”
“油从钱孔注入而钱没有湿一西点,这一幕在那将军看来也是极为难的。
不过那卖油翁也只是自己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是手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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