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得感谢我,是我救了你一命。”
言冰云一再挑衅,纵是范闲,心头也已然有了怒火。
若非看在鉴查院份儿上,今日绝不止一拳、两颗牙齿这般简单。
费介站在一旁,静静看着,心头巨爽。
他早就看言冰云不爽了,苦于不能出手。
如今倒好,言冰云自己出手在先。
即便院长事后怪罪,也有理可依,有据可凭。
揍得好!
他暗自点赞。
“哥,我打得怎么样,还行吧?”
范闲转身,看向自己兄长,笑道。
说着,他取下手套,物归原主。
心里却道,这大哥,宝贝可真多,改日定要向他讨一两件宝物,以防身之用。
手套扔出刹那,身后,言冰云不然暴起出剑。
清风剑诀,清风一剑,顺风而行,速度极快。
肉眼所及,只有一片虚影,身影绰绰。
转瞬之间,长剑已至范闲身后。
这是夺命之剑!
带着极致怒火,携裹必杀之意。
不过,他的目标却并非范闲。
只是借范闲身形遮挡,刺杀范醉。
都到这时候了,他还想除掉范醉,夺回鉴查院提司令牌。
不管发生何事,今日过后,他远赴北齐,谁也拿他没办法。
即便是司南伯,也只能束手无策。
直到此刻,他终于暴露真实目地。
所谓切磋,也只是障眼法。
真实目的,还是鉴查院提司令牌。
或者,干脆除掉范醉。
“小心!”
费介一声怒吼,便要出手。
此刻,这位老毒物,已然没了别的心思。
这言冰云竟敢杀他传人,真是好大的胆子。
看着长剑如影随形,朝自己刺来,范醉终于开口道:
“说来也奇怪,我真不明白,何处得罪于你,竟与我不死不休,难道真是为了庆国?”
他真的从未见过如此偏执之人。
言冰云是唯一一个!
说话之间,手上动作却不停,顺手之间,他从身侧折下一根树枝。
剑道修行,到了一定境界,手中万物,一草一木,皆可是剑。
长剑于手中抖动,剑花飞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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