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有霎时的慌乱,他的眼睛失了焦,阳光下看玻璃,似乎真的能把眼睛看瞎,他闭上眼睛,很快的调整自己,“他在私人疗养院,最近听说情况不是很好,说不定哪天就不在了。”
“池砚”
,沈意鸣抠住桌沿的手终是狠狠的锤了一下,“我不是十八岁,不会再被你骗,沈氏如果在你手里,你不会不知道我这么多年在哪里,又或者你知道,但是你的手没有那么长。
说到底,你是现在才真正有点权利吧,你也不想想,董事长刚刚生病,你就看也不看的在不擅长的领域投出百万给一个大龄组合烧钱,这个执行董事的位置,你能做多久还不知道呢,董事会那帮陪爷爷打江山的爷爷伯伯们,不会让你好过的!
还有你别忘了,你姓池!”
坑深6米仇人
那头的池砚像是被吼住了,又像是被彻底激怒了,隔着手机屏幕,沈意鸣能听见他平复呼吸的声音,足足过了一分钟,电话里才又传出声音,“别挑战我。”
“你也别来惹我麻烦!”
沈意鸣说完这段话就把手机挂掉了,转身往卧室的方向走,他说话还有发怒后的火药味,“d,我去你房间睡会儿,下午训练记得叫我。”
d看着他碗里还没动几口的米饭,隐隐有些担忧,“你还没吃多少,下午的训练强度大,再吃点?”
房门被关上,d没等来沈意鸣的回答,oon夹了两筷子菜大口吃起来,“你管他干什么,人家是我们大老板的孙子,怎么调皮也不会饿死他的,少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回房之后的沈意鸣一连挂掉了池砚四个电话,那头终是无奈,妥协似的给他发来了短信,“知道了。”
宿舍的事果真在他们训练之后安排好了,换了楼下一间大房子,四室一厅一厨房。
张晋岩安排好了之后似乎有些话想跟沈意鸣说,但是他只是往前凑了几步,沈意鸣便直接摔门将他拒之门外。
张晋岩叹口气,看着光秃秃的门板突然又笑了一下。
池总在公司里向来是雷厉风行说一不二,平时不是他骂别人就是直接辞退,什么时候见过有人跟他讲话稍微大点声的,更不用说像沈意鸣这样连名带姓的吼。
这世间大概就是一物降一物吧,毕竟池砚跟老董事长吵架吵的面红耳赤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晚上八点钟的时候,夏云生发来短信,约沈意鸣来酒吧喝酒,第一遍沈意鸣拒绝了,但是夏云生一直是个很难缠的人,他又给沈意鸣发了一条,【不是说要做朋友吗,朋友之间喝酒都不可以了吗?】
沈意鸣只好从练习室出来,简简单单的冲了个澡打车去清风街。
这个时间的酒吧还不算太热闹,三三两两的几个人围在桌前聊天喝酒,前边的场台空着,夏云生坐在那天沈意鸣坐的位置抽烟。
看见沈意鸣过来立刻朝他招手,“你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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