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姜话对着一切浑然不知,正在别墅处理事情,见吱吱的电话,立刻接通,“大小姐。”
“姜话,我现在在你妈妈这里,洛家有一处疗养院,有最好的护士医生,二十四小时在岗,如果你愿意,我现在把你妈妈安排过去,你愿意吗”
姜话脑子轰的一下,握着电话,愣愣盯着大理石桌上瓷白花瓶里的粉白山茶花,花蕊上面还挂着露珠。
良久,他珉了珉唇说“你在我家”
电话一端的声音如银铃,清脆悦耳,“是啊。”
姜话“我现在过来。”
姜话匆匆赶到小巷,推开院门,一眼见站在冬枣树下的吱吱。
她半仰着头,着碧绿还青涩的脆枣,一手指尖捏着一个枣子,一只扶着粗壮的树干,身体微微倾斜,清风吹的枝呀晃动,投下一片斑驳光影在她瓷白的脸上幽幽浮动。
一身简单清爽的白t恤,黑色铅笔裤,和简谱的院落融为一色。
却又有着明显的差别。
他家的院子和费严家的连着,院子的格局是一样的,只是他家院子一角有一颗冬枣树。
这颗冬枣树,是他出生那年,他妈妈和爸爸栽种的,农村的孩子少有零食,这颗冬枣树,每年到秋天的时候,都会结出碧绿的,拇指大的脆枣,特别清甜。
是他童年为数不多的美味之一。
吱吱听见声音,回头见姜话,“你来了”
“嗯。”
姜话走进,啪一声打开手里的大黑伞,遮在吱吱头顶。
夏日的日头高,他知道,吱吱并不喜欢被太阳晒。
吱吱拿下身上的挂包,踮起脚尖套过姜话的头,包链挂到他肩上,“给我背包。”
“嗯。”
姜话理了理包的金属链条,把包转到身前。
吱吱的包很小,姜话身量高又精壮,挂在他身上有点违和,吱吱调皮的拍了拍包才收回手。
咬了一口手里的枣子,被涩的眼睛眨了一下,“味还不错,就是没熟。”
“还没到熟的季节,到了八月里就很好吃了。”
姜话一时无话,着吱吱把一个枣子都吃完。
吱吱下巴指向外面,“外面走走”
姜话无有不从“好”
。
俩人走出院门在小巷里穿梭,姜话始终保持落后吱吱半臂的距离,稳稳给吱吱撑着伞。
这边的房屋一半都空置荒芜了,姜话家里仍是干净的红墙黛瓦。
每一块玻璃都保存的很好,着很舒服。
有穿着蓝白校服的小学生,背着包从一个破旧的小卖店里出来,手里握着一根老冰棍,吸溜一下,满足的眼睛弯起来。
吱吱走进小卖部,“老板,来俩根冰棍。”
姜话向吱吱“这个不适合你吃。”
吱吱着姜话的眼睛笑问“那我应该适合吃什么”
才走了一会的功夫,她鼻尖有细密的薄汗,白玉似的颊边也挂了一层浅红。
姜话珉了珉唇,没回,掏出两个硬币,放在蒙了一层灰的老旧柜台,自己打开冰箱,拿了两只冰棍,掏出湿巾擦干净冰棍表面的包装袋,然后才递给吱吱。
“尝一尝就可以了,这是香精和水兑的,你可能没吃过,容易吃坏肚子。”
吱吱歪头,“还能比被双氧水泡过,刷了胶的燕窝更毒”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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