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被姜无岐觉察到了啊。
酆如归直觉得心脏猛地一颤,紧贴着姜无岐指腹的左手仿若要起火了一般,灼热难当。
他抬眼望住姜无岐,眼波流转间,竟隐隐有媚色浮动。
他抿了抿唇,同时手掌一翻,反握住姜无岐的手,其后便肆无忌惮地潜入了那不新不旧的道袍衣袂,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藏于其中的柔韧肌理。
“你要做甚么”
姜无岐心下愕然,欲要抽回手,酆如归却在发觉他意图的瞬间将手迅速收紧了。
酆如归的体温较他要低上许多,那莹润的指尖覆在他小臂上,冷玉般清凉,于这炎炎夏日之中,甚是舒适。
忽地,他顿觉小臂肌肤微微湿润了,低首一望,竟然有殷红从他道袍衣袂内侧往外洇染开来。
他琢磨不透酆如归的心思,又怕不慎伤着酆如归,便索性任由酆如归去了。
“我要做甚么”
酆如归亦全然不清楚自己意欲何为,闻言,低喃了一声,被灼伤了似的,猝然松开了姜无岐的手。
他双目中一片恍惚,视线忽而坠落在了姜无岐的衣袂上,将上头星星点点的殷红了分明。
他当即扯住了姜无岐的一点衣袂,歉然道“抱歉,将你这道袍弄脏了。”
“道袍脏不脏倒并不紧要。”
姜无岐凝望着酆如归的双目,这酆如归毫不在意其掌上的伤口,双目中亦无半点痛楚,反是盛满了对自己的歉意,他莫非当真不怕疼亦或是因甚么旁的缘故,感知不到疼痛
他思忖间,酆如归已然走在了前头,方才之事恍若不过是姜无岐的幻觉。
姜无岐追上酆如归,复又问道“酆如归,你为何又将自己弄伤了”
酆如归侧首,斜斜地望着姜无岐那副关切的眉眼,甜腻地笑道“因为我想要道长再为我包扎一回。”
姜无岐唯恐酆如归那磨人的瘾又翻滚上来,是在拼命忍耐之下,才又弄伤了双掌,是以执意要得到答案,未料想,酆如归的回答根本不在他的预料当中。
他蹙了蹙眉“你倘若想要贫道再为你包扎一回,你直言便可,何必要伤了自己”
“道长你当真是个善人。”
酆如归语含讥讽,姜无岐并非听不出来,却也不介意,反而露出温和的笑来“贫道眼下抱着一姑娘,不便为你包扎,这姑娘身受重伤,我们须得赶紧回城里去,你的伤口不深,你且勿要再将指尖嵌进去了,待回到城里,贫道再为你包扎可好”
酆如归面上那甜腻的笑意尽褪,可有可无地回道“随你罢。”
俩人再也无话,默然着往城里赶。
这逢春城由于今日春城河中有一诡异的活物出没的缘故,从日暮起便实行了宵禁,故而,俩人行至城门时,天色虽然还未暗透,城门却早已阖得严严实实了。
酆如归压低声音道“怕是宵禁了,我们进不得城门,只得使身法翻过这城墙了。”
姜无岐颔首道“城门上有人把守,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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