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青年如是说,二丫登时目瞪口呆。
“可是师父,我以前听说别的先生都不愿意徒弟这样……这样中途换师父的?”
观察着师父脸色,二丫续道:
“杨先生说,不算她这样临时的先生,正经的师徒在你们这些大门大派里,徒弟只有犯了大错才被逐出师门的;自行偷偷换师父,更是大大不好,若被现,肯定也立时就被赶走了。”
二丫现在掌握的、能准确描述想法的言辞还不够多,好容易才找到能表述自己想法的句子,挠了挠头。
“可见师父们都很在意徒弟对师徒关系的尊敬和唯一呢,你,您怎么就不一样,能这样不在意?”
青年早觉这小姑娘聪慧灵秀,才生了收她做小徒弟的心思,却也对她能有这些见识感到意外。
长歌门弟子教给她的基础可能比自己预想的要好。
他耐心道:
“大部分时候如你那位先生所言。
但毕竟所谓‘体统’,也应因时而变、因人而异,至少我觉得是这样。
“万花谷一向松散,在规矩的方方面面上,本就没有长歌门之类依托有世家背景的宗门严格。
“你像我,我如果做了你师父,我就不强求你每天给我见礼、汇报学习情况什么的,衷真尊敬和心悦诚服又不是靠这些外在的礼节就能表达的。
“嗯,只要你能洗干净衣服、做做饭、采采药,我养你就养得很开心了,你自身的修行勤勉与否,那是你的事。”
青年越说越思路清晰,频频点头:
“你要想拜他人当二师父、三师父的,但凡你旁的师父们也愿意,我亦不会干涉。
“徒弟将来能好好成长、好好生活,心里仍念着我作为师父这份情谊,这不比什么都好?”
二丫第一次得闻这样的师徒观念,新奇之余,一边觉得师父真真好极了,一边甚至又惦念起了从前那文秀温婉的杨先生。
二丫咬咬嘴唇,确认道:“若我留下,您会教我念书和医术么?还有功夫!”
“我交代的事,你都做得好的话。”
青年很痛快地允诺,顿了下又补充道,“前两者自无不可,但武学这项难办。
我出谷之时一身修为被废,万花行气活脉的心法‘养心诀’我如今虽还会背,却亦只能传你这点皮毛,唯作强身健体之用,指法、判官笔之流则无力教你。”
二丫瞪大了眼睛:“您被通缉着还不会武功?!”
青年笑着指指屋角:“武功又不是万能的,我还有别的厉害伙伴。
是吧,阿甘?”
那里放着一架丑丑的机关小人,闻言,居然开口出了瓮声瓮气的声音:“我在,主人。”
二丫:“!
!
!
它,他是活的吗?”
仔细望去,那机关小人怪模怪样的,脑袋很大,像只极宽的碗子,两只鼓鼓的圆眼睛因为万花青年的呼唤而亮起了绿油油的光。
他有四只细脚,被掀开盖子的大脑壳里插着卷轴、旧书、毛笔等物什,显得杂乱而满溢。
师父显然没有对他很好。
二丫心里有点可怜这位叫阿甘的小东西。
“不是,机关术罢了。
就是你叫他名字,他也会应的,但你现在还不会使用他,将来我再教你。”
万花青年随口道“没事了,阿甘”
,那丑东西眼睛就暗了下去,二丫更是对所谓“机关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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