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鹿鸣涧让陶酥帮忙转达那书生模样的万花师兄,他的旧衣服让我弄毁了,信里是我赔他的钱。
我知道,旧衣承载的回忆无法用金钱尽偿,故而所遗绰有富余;另包含了我师父所研驱散神技“清风垂露”
之秘籍,以及我与师父在此术之上的修行心得。
他日若有机会再行拜会,我再来与师兄当面道歉。
此外,为了防止信使私吞部分随信送的钱,鹿鸣涧特意在信中写明了,赔给师兄的一共是多少钱。
如果缺少,则是信使私吞,让陶酥他们酌情惩治。
——因为已经体会到了长乐坊民风的不善,鹿鸣涧不得不留了个心眼。
之前的羊汤老板便是狮子大开口,后来的裁缝铺老板也故意兑钱时才道“衣料是和手工费分开的”
云云,甚至连卖药的小童,要价都比长安城里还贵得多。
鹿鸣涧从一开始不悦于羊汤老板与他争吵,到后来意识到这里整个环境都不好而习惯麻木,最后甚至盘算起来了,自己如果也在此做生意,恐怕能大赚一笔!
眼看着信使当场就拿钱上路,鹿鸣涧很满意他的服务态度。
————————
天色已晚。
根据之前打听的结果,长乐坊内没有正经做客栈生意的所在,但许多居民家里都容人投宿,给点钱就行。
鹿鸣涧经过观察,选定了一户人家。
在她一阵敲击之后,石门里传来一个微弱的哑声:“谁呀?”
鹿鸣涧道:“外乡人。
老人家,我想投宿。”
门被从里面打开了。
一个身形微微佝偻的婆婆扶着门,上下打量着鹿鸣涧。
鹿鸣涧站着没动,礼貌道:“婆婆,我就歇一夜,明日就走。”
老婆婆点点头,将鹿鸣涧让进了屋子。
鹿鸣涧非常识趣地放下了不菲于长安客栈的资费,才接过老婆婆递来的杯子。
她将杯子双手捧着,而老婆婆拎着热水壶,颤巍巍地、慢悠悠地给她斟着热水。
为老婆婆这随时好像都要拿不住壶的磨人架势担心,又着急于这水滴石穿一般的倒水流,鹿鸣涧哭笑不得道:“婆婆,我自己来吧。”
“哪有让客人自己倒茶的?我猫婆婆可不是那样不懂礼数的人。”
老婆婆声音沙哑地坚持,还撸了一把跳上石桌的猫咪,慈爱地道,“你说是不是呀宝儿?嗯?”
猫婆婆的猫儿“喵喵”
叫了两声,用富有智慧的眼神,警告似的看向了鹿鸣涧。
鹿鸣涧自忖没有心怀歹意,不仅不怕猫儿的威胁,还对它这样人性化的表现颇觉可爱,好奇地伸手想要摸摸它。
猫儿“嗷”
了一声便嫌弃地跳开,并没让鹿鸣涧成功碰到,蹲在灶台上舔起了自己的爪子。
鹿鸣涧讪讪,对猫婆婆道:“婆婆,实不相瞒,我之所以选择您家,是因为您做的饭太香了……我白日路过时,便被您屋里飘出的肉香搞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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