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凉,遥远。
枯黄色的杂草野蛮的生长,不出是哪一种类的低矮植物无法对视界内的一切造成阻碍,只有无尽的狂风袭来,猎猎作响的带走体温。
夕阳渐渐落下。
佐助疲惫的拖着自己的双腿向前迈步,用思考维持自己的理智。
他已经来到这个奇怪的地方三天了,只要夕阳完全落下,就能发现天空上星星的分布,和过去的常识完全对不上。
入目所见除了杂草还是杂草,尽管理智告诉自己的确是在不停的向着一个方向移动,可丝毫没有变化的景色,即便是毫无遮拦的广阔,却仍然让佐助有一种被困在囚笼里的感觉。
这让佐助不禁再次回想起,自己三天前来到这片大地之前在做的事。
通过毕业考试,从伊鲁卡老师那里得到护额,但却高兴不起来。
因为佐助忍不住把自己和那个男人比较。
那个男人四岁上战场厮杀,七岁从忍校毕业,十三岁成为上忍。
相比之下,自己十二岁才从忍校毕业,和那个男人的实力差距如同天渊。
这样下去,要到何时才能复仇
父母死亡的景象在回忆里淌出红色,噩梦仿佛灼烧精神的业火,不停的鞭挞着他,一定要变强。
一定要杀死那个不配冠以宇智波之姓的男人
因此,在同班学生们因为获得了毕业资格,而止不住放松与高兴的夜晚,佐助却是一个人来到贺南川附近,练习自己的手里剑操术,疯狂压榨自己的体力。
佐助不清楚自己是何时晕倒的,只记得那是一个难得没有出现噩梦的睡眠。
似乎有湮没一切的光矢如流星划过,似乎有莫名其妙的嘈杂笑声,以及,一个陪伴自己的奇妙存在。
连黑暗都不存在的现实与虚幻边界之处,佐助记得自己坐起身,问身旁仿佛幻觉的奇妙存在,自己这是在哪。
祂没有说话,只是用其中一只手捻起绯红花朵,在生命之流垂髫之时,露出介于无情与有情之间的微笑。
佐助记得,祂伸出手抚摸自己头顶时,那高无边际,却又怜悯慈的眼神。
自从那个夜晚开始,梦对于宇智波佐助来说就是痛苦的具现,一种想要将其痛饮的毒药。
绝对不能忘记的仇恨铭记于心,因此渴望一切能用于复仇的力量。
亦或者,复仇也不过是求生的一种本能
人之本性太过复杂,佐助不认为自己能搞清楚,也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对现在的自己来说,毫无意义的思考之上。
再次睁开眼睛,那个幻觉般的存在已经消失不见,只余下自己一人孤独的躺在枯黄色的草地之上。
枯黄色的草梗有些扎人,于是佐助沉下心,选了个方向前进。
木叶忍校自然是有野外生存的课程,抓猎物,躲避猛兽毒虫,对于佐助来说不算难题。
可这片土地十分诡异,走到现在,除了枯黄色的野草之外,没有任何生命存在甚至连一只虫子也没有。
夜晚的星空也并非自己熟悉的那一片,更没有月亮可言。
佐助很确定自己没带兵粮丸。
草原的太阳格外毒辣,正午的阳光会把皮肤晒得灼痛,甚至连躲避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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