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定国气得有些脸红,道,“他说末将滥用私刑,要向刑部提起诉状,请求公平审问。
末将把他关得好好的,除了送饭的没人进出,也不知他从哪里传出去了消息,今日一早,刑部就来人拿着公文把他带走了。”
叶倾怀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怎么吓唬他的?”
“我……我就踢了他两脚。”
“能看得出来伤吗?”
叶倾怀追问道。
“末将没用多大力气,但是约莫会有些淤青吧。”
楚定国忖道。
叶倾怀皱了皱眉头,扶额道:“这就是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闭上了眼。
“陛下,末将对天起誓,绝对没有打伤他,更谈不上私刑。
他对兰妃那样,那样才算是私刑!”
叶倾怀抬起眼,平静地看着他,问道:“朕问你,兰妃是在哪里受刑的?”
楚定国似乎没想明白叶倾怀为何如此问,他怔了一下,答道:“慎刑司。”
“你又是在哪里‘吓唬’他的?”
叶倾怀加重了“吓唬”
二字。
“右衙府司……”
说到这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低了下去。
“右衙卫只有羁押权,没有刑讯权。
但是慎刑司有。
人只要是在慎刑司里受了刑,怎么说都能说得通。
但是在你右衙府司里,”
叶倾怀话锋一转,神色变得锐利如刀,她坐起身,贴近了楚定国,直视着他道,“就算他少了一缕头都可以告你滥用私刑。
你能做的只有问话,他若是不答,你什么都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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