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保全面上掠过一丝意外,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很快被他掩饰了过去。
“没见过。
看样子,应当是先帝在位时敕造的金牌。”
李保全答道。
“还有呢?”
李保全沉默了良久,道:“老奴不知道了。”
叶倾怀抬起头看了看李保全,他垂着头,看起来很平静,没有一丝慌乱。
李保全的嘴很严,叶倾怀是知道的,他如此反应,倒也在叶倾怀的意料之中。
“为什么要向宴尘传递消息?李公公和先生之间,有什么渊源吗?”
叶倾怀索性单刀直入地问道。
李保全目光扫过那面金牌,然后答道:“因为先帝临终前留给老奴的遗言。
先帝说,若是当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去找先生。”
李保全陪着顺平帝一起长大的小太监,顺平帝与他的感情,非常人可以比拟。
直到他临终前,也只让李保全一人伺候在床前。
“什么算是万不得已的时候呢?”
叶倾怀若有所思地问道。
“陛下那日出宫不让奴才跟着,奴才实在是担心,又想不到别的办法了,所以才让人去给先生报了信。”
“那是你第一次找宴尘吗?”
李保全点了点头:“是。
奴才以前从来没有与先生多说过一句话。”
这倒是和宴尘是一样的说辞。
叶倾怀忖了半晌,问道:“先帝没有说为什么让你去找先生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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