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贺公子,听秦阳说,你此次上京,是要来寻文校祭酒的?”
同桌的一位老者问道,他满头银,吐字虽慢却很清晰,看样子已过了花甲之年。
“是。
敢为这位先生是?”
叶倾怀停下了筷子,手上行了一个草礼。
“公子这声先生可不敢当。
老朽是这文心堂中的掌柜,姓胡,他们都叫我胡叔。
公子若不嫌弃,也叫老朽一声胡叔吧。”
叶倾怀点头道:“胡叔。”
胡叔欣慰地笑了笑,道:“公子可是祭酒的门生?”
“那倒不是。
家父曾在文校读过几年书,常与学生说起说起祭酒,每每谈起心生仰慕,因此嘱咐我此次上京定要去文校拜望一二。”
胡叔点了点头,道:“令尊想必也是气节之士。
他离开盛京,有些年头了吧?”
叶倾怀忖了忖道:“有十年了。”
“难怪。”
胡叔叹了口气,道,“文校已非十年前的文校了,盛京也非当年的盛京了。
祭酒,唉,祭酒也不再是文校的祭酒了。”
他这句说话得十足蹉跎无奈,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胡叔,此话怎讲?”
叶倾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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