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郁郁不得志怨天尤人的废物,玉素光竟带头他们起哄,为其撑腰,也是可笑。
玉素光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乌孟的老辣竟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经这一引,此时他们再说出怀疑人选,众人怕是也质疑她盲信青槐几人的疯言,本还有三分可信的依据不剩一分。
玉素心后悔过来了,她还没当众丢过这么大的脸。
她并不在乎青槐的死活,但青槐之死让她莫名不安,冥冥中仿佛某些对她不利的东西就此拉开帷幕。
玉素光自知在这里讨不了好了,若再继续纠缠,那便是上升到主峰与丹峰,闹大了师父和父亲都不会饶了她。
于是灰溜溜道“是素光毛躁了,只听到青槐惨死就不管不顾跑过来。”
“乌师姐说的是,宗门弟子横死于人前,自是有执法堂验明因果,我因着跟青槐关系亲厚便偏听一家之言将矛头指向他人,属实不该。”
不得不说玉素心能屈能伸这点是让人叹服的。
只是她能迅速认清形势,后面几个筑基弟子却未必。
说起来她们跟青槐才是立场相同的人,结果青槐不明不白惨死,她们心里有鬼,自然害怕刀落到自己身上。
其中一人突然指着某处大喊道“你,就是你叶招娣,是你因当年之事怨恨青槐,又不忿那日的逼迫羞辱。”
“定是你设计害死青槐,能接触根须又对她有杀心的除你没有第二个人。”
众人去,见是叶华浓与王凌波不知何时也寻了过来。
被指着鼻子大喊凶手的正是叶华浓。
叶华浓冷淡道“我确实有经手根须的机会,也勉强有害青槐的动机,可我如今灵力尽失,朱师妹倒是教教我,如何以肉体凡胎破开修士的法体,再将根须药液注入青槐身体。”
筑基修士,在偌大剑宗不值一提,但面对凡人却如同蜉蝣与巨树。
一个筑基修士的肉身之强悍,便是站着不动让凡人持刀枪剑戟砍杀,也不会伤及皮毛。
那位朱姓女修冷笑“娣管事莫要妄自菲薄,那日青槐拔剑相向,竟伤不得你分毫。”
“你心思阴暗,手段诡谲,又有无数丹药傍身,岂是寻常凡人可比。”
叶华浓“堪堪自保几分罢了,若要伤人,便是借助丹药,我且没那神不知鬼不觉的本事。”
“更何况我与青槐除前几日那纷争,已有几月未见,那日之事更在众目睽睽之下,更有玉师叔这位元婴修士见证。”
“我是否偷袭过青槐,定是瞒不过玉师叔的眼睛。”
玉素光自知已经向乌孟低头,便该适可而止,态度反复并不是明智的人干的事。
但面对叶华浓,她仍是忍不住道“那日青槐确实没有中袭痕迹,只不过娣管事自保期间,使的那遮蔽视线和灵感的药粉,似有汲取灵力,扰乱神志之效。”
“不知娣管事那日的用药是如何生效,口鼻呼吸还是直接体表渗透。”
这话说得明明白白,如果叶华浓能够通过直接渗透之法,将根须药液渗入青槐的身体,那她所谓的无法破开筑基法体,便不能成为她无辜的佐证。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声轻笑。
玉素光过去,发现是王凌波,许是前几日接连碰鼻子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她心里一紧大感不妙。
王凌波已经开口了“我有些不懂,叶管事往日里可是跟玉姑娘有什么旧怨”
叶华浓摇头“没有,我与玉师叔交集不深。”
王凌波讶然“那就奇怪了,既无交集又无仇怨,为何玉姑娘每每见面言语挤兑,又明知叶管事有师尊赐名,还跟着一帮嫉妒她的小人唤其辱称。”
“更甚者,事关人命当前,玉姑娘不曾探查便毫不迟疑的以最大恶意揣度叶管事。”
她说完,再度问叶华浓道“你真的确信玉姑娘与你之间没有过节吗”
“不若你想想,自己有什么事落于玉姑娘眼前,让她笃定你是个能残害同门的恶人。”
玉素光在王凌波的直言不讳中脸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而叶华浓视线落到她脸上,似乎是有些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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