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敛:“啊?”
鹿鸣涧赶紧找补道:“我说我在夜市上跑丢了,自己刚摸到回家的路,就在过了街的转角。
官兵见我干干净净的,不像小乞丐和小贼,就告诫了我两嘴,没多管我。”
章敛叹气道:“亏得你遇见的不是什么心眼多的,不然耐心跟上你一阵子,不就有可能把我各处宅子一网打尽了?”
鹿鸣涧这才诚心道:“我错了。”
章敛没再批评小徒弟,温声道:“吃一堑长一智吧。
我说这些,是为了让你知道,对于可能生的各种危机,我早有考量和安排,计算中也没有指望着你,所以你这次已经做得很好,过了我的期待了,根本用不着自责。”
鹿鸣涧霍然站了起来,握紧拳头,激动高声道:
“可是师父!
我不想这样了!
在你危急存亡的时候,自己就只是躲着,只为了不拖你后腿,我不甘心——师父,我都快十四岁了,我可以学武功,可以变厉害!
我可以变得有用,变得让你可以指望上我啊!”
章敛愣住了。
司易廷和雪姨本在角落里低声聊天,此时也被师徒俩吸引了注意力,双双竖起了耳朵。
把大杯子里的热水一口闷掉,章敛似是也得到了豪气。
他瞧向徒弟圆圆亮亮的眼睛,对鹿鸣涧道:“既然你自己做好了决定,又这么坚决,我自然也不阻你。
主要是我之前一直还想着,等你大一点时送你去长歌门的,要是修了这一身混元真气,人家如何还要你。”
鹿鸣涧不忿道:“我在第一年跟了师父的时候就告诉你了,我跟定师父,你怎么还不相信,反而瞻前顾后的!”
章敛苦笑:“不是我不信你的决心。
是我心脉受损又劳累过度,当年没有好生将养回来,坏了身子的本源。
这些年来,病根深重,实不知哪天就会不在了,总不能让你一个人无所依仗,还不如找个下家。
我这样想很久了。”
鹿鸣涧一下扑到了章敛腿上,圆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望他,抿着嘴不说话,就抓紧了他的前衽,充满了依赖和乞求。
像她刚来他身边时一样。
那时候她又瘦又小,巴掌脸上只觉得眼睛大得过分。
她趴着,章敛扯过棉披风一角覆住她,她就跟盖了被子一样,睡得可香了。
现如今,她比两三年前长高了许多,这动作可不像彼时那么合适了。
当初她是怕师父反悔了,不要她了。
现在她是怕师父先走一步,而留下她。
“可我又下不定决心,不舍得真把你送走……”
章敛的手覆上徒弟的脑袋,慈爱地抚摸着,“这么好的小徒弟,是为师太自私了。”
鹿鸣涧捉住了师父的手,认真道:“师父,遇见我是你应得的。
我不走。”
司易廷对雪姨咬耳朵道:“听听,听听!
这丫头应该是我徒弟才对,什么话到了她嘴里,永远听着不像好的。”
雪姨冷笑:“你还挺有自知之明。”
司易廷得意道:“我故意的。”
云开雨霁般,章敛感觉心胸中一直存在的块垒好似化去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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