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很疑惑,第二天去了本地最有名的妇科医院,结果是:林琼玲没有淋病!
没有淋球菌。
但几万元的医疗费是花出去了,而且是哑巴吃黄连,自觉自愿的花出去了。
妻子没再敲打他,但她的疑心也再没去掉,她已经是杯弓蛇影,说是惊弓之鸟也不为过。
那是一群为了金钱,披着医生的白色外衣,什么坏事都能赶出来的两只脚的畜生!
他们属于曾经招摇一时,男盗女娼的莆田系。
莆田系的行为,不能只看做是骗钱行为。
他们的圈钱手段,丧尽天良,实际上毁坏了多少夫妇的相互信任?
这些罪不可赦的东西,在中国社会转型初期,利用人们还没散去的信任和善良,干着最没有人性的行为。
仁者爱医,居然利用治病救人,昧着八辈子良心,使用婚姻杀手!
而且使用的道具,居然是人人信任的部队医院的名誉。
从那毋行野没和妻子同过床,不是他不想,而是妻子不情不愿,推推拖拖的。
时间长了,毋行野的心就凉了下来,一对恩爱无限的鸳鸯,就这样拆散了。
林琼玲带着老花镜,迷瞪着眼,将毋行野带回来的报纸,细细看了一遍又一遍,喃喃的说:真的是那样?
毋行野用食指啪啪的敲着报纸,几乎是喊:这是权威报纸,是最近打老虎拍苍蝇弄出来的。
看嘛,光出事的副院长就在那承包妇产科的手里拿了一百多万!
莆田系,嗯,臭名昭彰的莆田系没听说过吗。
玉芃芃皱着秀眉:这样为了金钱,制造矛盾,草菅人命的事,怎么没有人管?
毋行野脸部肌肉抽搐,怪异的笑了:过去说,误办了错事是吃了猪油糊了心。
现在有些人,围着金钱转,坑蒙拐骗,良心早叫狗吃啦。
夫妻之间的性交往,不知觉间,就停摆了十多年。
这天晚上,林琼玲也许是良心现,或者是想通了。
妻子特地给毋行野倒了几杯酒。
嗐,这十几年冷落你了。
毋行野哼了一声。
冷落?说的好轻巧,十几年的岁月谁来赔?
林琼玲瘦瘦的,满是皱纹的脸显得更加苍老了。
没有性的夫妻,虽然低头不见,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心不知不觉的野渡无人舟自横。
当年就是夜夜绸缪,现在也是食之无味的隔夜凉调黄瓜菜。
毋行野声音低沉:那天你见到的小说草稿,虽然是我的写的一篇纪实小说,却是我生活的现实,吴庆业就是我。
因为这帮小人造成的误会,我和林琼玲始终没有和好。
玉芃芃点点头,这篇小说在毋行野的草稿里,她见过。
当时心里疑惑这就是毋行野写自己的纪实小说,心里动过想问他的念头。
可怕揭了他的伤疤,造成又一次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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