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很明了,要让布贡土司来割地赔款,签下辱土司的条约。
河里的水在迅速的消退。
那是我们的人在下游打开了堤坝。
片刻工夫,河水如平常。
如常的河水只有人的膝盖深浅。
布贡土司那一万铠甲军全都横尸河底。
他们死得奇形怪状,有的被巨石压着,有的钻了半个身体在两块巨石间的缝隙里,有的歪躺在乱石上······
让人闻之色变的铠甲军就这样消陨在这条河里。
我在阿果土司的耳边说:“该叫我们的人去将那些牦牛的尸体捞上来了。”
阿果土司就大声说:“将士们,布贡土司觉得我们辛苦了,特送万头牦牛来犒劳我们,我紫琪阿果收下这礼物,大家都不要客气,今晚来个一牛多吃。”
我们的人就兴奋的大叫着冲进了河里。
头人被他的下人背着离开了。
阿果土司还不忘对正在离开的头人大声说:“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紫琪阿果,及我的人感谢布贡土司送的这份大礼。”
夜晚,我们的人在营地里燃起熊熊篝火。
他们围着篝火一边吃肉喝酒,一边唱歌跳舞。
不可一世的,从未败过的,引以为傲的铠甲王牌军魂飞魄散了,我们却没有损失一兵一卒,就连轻伤都没有一个。
这的确值得我们唱歌跳舞来庆祝!
我却将酒杯停留在唇前,对喝得正高兴的阿果土司提出一个疑问:“他们,他们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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