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
齐杏没想到他不躲,缩回了手,眼底的神色又惊又乱,极其复杂。
“舒服些了么?”
程潜的嘴角沁出一丝血,咧开嘴朝她笑了笑,言语依然温柔。
“你!
……”
齐杏紧咬着下唇,眼里泪水氤氲。
她突然倾身而上,紧紧地抱住了他,放肆地大声嚎哭起来。
“你这个人真的……真的好坏……要我欠了你这么多,叫我以后该怎么还,怎么还啊!”
她这次的泪水不是悲伤,而是宣泄,一切憋屈、伤感的生气的混合情绪,通通宣泄。
程潜含笑,轻轻拍了拍她。
“还不清了……欠一辈子吧。”
齐杏听着,哭得更是畅快了,痛骂了起来。
“臭男人,你真的好坏!”
齐杏伏在他的身上,哭得精疲力竭,慢慢地,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他抱着她,大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脊。
突然想起,今日是她的生辰。
他记得的,婚书上写着的那个特殊的日子。
原来,她已经十八岁了。
程潜看向她,眼里带着些慈爱,轻轻哼唤了一声:“生辰快乐,杏儿。”
……
齐杏沉睡了一整夜,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了。
她微微睁眼,听闻见窗外雀鸟的叽喳嬉戏声音。
稍稍挪移,她的脑袋便同程潜的脑袋碰上。
齐杏垂眸,现他趴床沿边上,双手枕着头,睡得正香。
“呵……”
她抿嘴,轻轻一笑,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走出卧室,她环投四顾,才现这儿原来是他的书房。
书房内设耳室,是为了看书久了,或通宵时审阅公文时累了躺一躺的吧。
她没现自己的鞋子,只好赤足踩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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