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安虽打心底敬佩丰知白,可她那捉弄人的性子也是改不了的。
越端正的人,她便越是喜欢逗弄,当真是恶趣味。
“你给我好好的,别给你知白阿姐捣乱,她可是带着军务去的。”
萧凝珠如何不知道自家女儿的脾性,小时候就招猫逗狗,还拿毛毛虫吓唬过丰家女儿。
哪曾想,如今还是这般,年岁算是白长了。
“母亲说得哪里话,我如今好歹也是商帮的大东家,怎会天天捣乱呢。”
谢清安说这话时,一双丹凤眼瞪得极圆,像是要证明自己绝无虚言似的。
可惜,这般做派,萧凝珠瞅着,更是不禁扶额,心中暗想,当父母的,真是没一刻不操心啊。
转眼便是后日,谢清安一身现下最时兴的秋香色云锦纱,配上杏黄带,活泼明媚。
一旁站着位陌生女子,也穿了身云锦纱,不过是恬静大方的藕粉色,单螺髻上簪了支丁香绒花。
杏眼桃腮,朱唇微翘,面上自带三分笑意,让人忍不住亲近。
“知白阿姐,原来这就是北戎啊,我还从未来过,北戎人多是大眼高鼻,和我们有些不同呢。”
谢清安很是自来熟地挽着丰知白的手,说道。
“是呢,从前我见过些,他们生得高大,甚至还有些人双目竟是青蓝色,稀奇得很。”
丰知白语气轻柔和缓,杏眼微垂,浅笑说道。
这二人的通关文书上,说是来北戎探亲的。
在北戎人眼中,一对貌美的姐妹花毫无威胁,更别说是可疑了,轻轻松松便放行了。
谢清安虽是多年不见知白阿姐了,可她那张嘴三言两语,就把丰知白哄得很是高兴。
这才刚入北戎边境,二人就亲近得很,仿若真是姐妹。
“真的吗?那我可要好好瞧瞧,从没瞧过蓝眼珠的人呢。”
“好,你这一路尽可好好看看,不过啊,我们得先去寻兄长。”
丰知白说得隐晦,毕竟身在异国,一言一行都得处处防备,小心驶得万年船。
“兄长来信,说是租住在都城撒因巷的一处宅院里,我们可去那里寻他。”
谢清安瞬间领会了意思,兄长便是指自己的好兄弟马牧川。
祖父弄来了马牧川在北戎的行踪,这小子现下在北戎都城倒是住得好好的。
两人说罢,便想去买两匹马,这刚走几步,丰知白竟猛地跪下,给谢清安吓得说道,“知白阿姐,你怎么……”
这谢清安也两眼一黑,脑子最后一个念头是,“这帮天杀的的北戎人,竟敢黑了我。”
这对貌美的姐妹花,就被几个行迹鬼祟的人带走了。
可两人心心念念的兄长马牧川,正在北戎第一公子呼延修的府上作客。
穿戴甚是清凉的舞姬,赤着足在羊毛毯上轻歌曼舞,手钏铃铛的清脆之声还混着异域的琵琶乐音,勾人心魄。
马牧川听得如痴如醉,看得忘乎所以,觉着这北戎真是个好地方,恨不得和那舞姬一同载歌载舞,方不负这大好时光。
“牧川兄远道而来,小弟招待不周,不妨再试试家中珍藏多年的果子酒,助兴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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