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看呆的还有坐在谈煊身后的闻逆川。
就在画卷展露出来的瞬间,他感觉心脏像静止了一瞬——
母亲到底是在何种情况下、以怎样的心境,绘出这样一幅与她作画理念相背而驰的作品。
过去,母亲闲来无事在别院作画,年幼的闻逆川常陪伴在左右,可他见过的都是色彩斑斓的作品,而眼前这一幅这样的用色,他也是头一回见到。
“这、这……”
冯褚嘴唇颤抖,不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地朝画卷走去。
他景仰神女的才华,到处搜刮神女的画作,即便他家中已有好几卷以更高价格拍下来的神女的画作,可当眼前这一幅展开的瞬间,他笃定这是他最想收入囊中的画卷。
冯褚转过脸时,早已泪流满面,他恳求谈煊:“王爷,你开个价吧,冯某真心想收这画卷。”
冯褚的神色和语气不禁把谈煊吓了一跳,这得多痴迷神女的画作,才会看到画卷就止不住落泪。
同样神色微动的还有身后的闻逆川,但同养尊处优的冯褚不同,他可是死过一次的人,自然有泪不轻弹。
谈煊下意识看了看闻逆川,闻逆川适时提醒道:“冯公子看来确实是爱画之人,只不过,我表哥也不是缺银子的人……”
这下可好,又巧妙地把话题拽了回来。
闻言,冯褚敛了敛神情,又默默地回到座位上了。
坐下后,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时,眼皮也随之掀起,看向两人,问道:“不知谈大人想从冯某这里,知道些什么?”
冯褚一会儿傲慢,一会儿泪流满面,如今又一副严肃神情,态度转变之快,让谈煊惊了惊。
“敢问公子在被刺当天,具体是去了何处?”
谈煊抓住机会,赶忙问道。
闻言,冯褚回忆了片刻,回答道:“那日我像往常一般,与几个好友来梨花楼喝午茶,也就是这里,一直到晚上离开的时候,有位好友提议去烟柳道逛一逛,于是我们几个就到那边继续喝酒听曲儿去了。”
“一共几位好友?你们一直都在一起么?”
谈煊问道。
“不是,那天一个四位好友,都是儿时同窗,到了烟柳道,我们换了好几个地方喝,喝到最后,就我一人了,其他人也不知去了何处……”
冯褚顿了顿,“我记得还点了一个特别有名的歌女陪酒。”
“你可还记得那歌女的名字?”
谈煊又问。
“具体名字自然是不知,但好像是春意楼的红姑娘,我听周围人都这般唤她,”
冯褚接着说道,“而后,喝得酩酊大醉,觉着身子都在飘,床好似也在飘一般……”
“你是喝了多少呀……”
闻逆川边听着边暗自悱恻。
“就在我眼睛都快睁不开的时候,忽然眼前来了几个穿着夜行服的人,一上来,就扒我裤子,拿着短刀狠狠切割……”
冯褚说到最后,声音颤抖,仿佛身临其境一般,唇色白。
一旁的林公子见状,连忙给他倒了杯酒:“冯少,先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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