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嗤笑了一声,脸色稍显愉悦,“自然是我手里有入了他眼的猎物。
他想挖走昝楚予,意鸣绝对不会同意,昝楚予没他爹的指示当然也不会离开,所以无论是沈董还是他们两个,都是死路一条,他最后还是要来找我,只不过,到时候他的筹码也自然要入得了我的眼。”
张晋岩有些不放心,“您之前跟他谈沈先生在圈里发展的事情,他反悔怎么办?”
池砚偏头看过去,脸上已经恢复了冷漠,“他便宜弟弟要跟他抢的那块地皮,我已经拼尽全力替他保住了,他要是想过河拆桥,大不了我再拉他下水,反正他父家那边想搞垮他的,又不止他弟一个。”
说到这池砚突然想起了什么,“前两天晚上我动用了项目上的一些钱,之前让你替我打听的别墅先不买了,换一间两层的公寓,先放你名下吧,余下的钱我要尽快填补在项目上。”
张晋岩疑惑,倒是也没问什么,点头答应了。
走到公司前台,张晋岩想起什么,又向池砚确认,“池总,飞海城的机票还定吗?”
“不定了,处理那几个老东西的事情要尽快,之前处理尹东升时不敢打草惊蛇,现在头蛇都被关进笼子里了,后面的一窝还不知道怎么反击呢”
池砚神情冷漠,嗓音也带着湛湛寒意,“我有些等不起了,早点解决完这些事才能早点跟沈董提条件,不是吗?”
张晋岩不敢接话,有很多事情,他都只能听不能说。
晚上七点钟,池砚用过饭准备上楼,看见司机杨叔拎着几个购物袋进门,便将视线放在袋子上,仔细打量了一下,是那天在商场沈意鸣买皮带钱包的品牌袋子。
他并不觉得杨树舍得买这么贵的东西,所以下意识觉得这又是沈意鸣送的,当即脸色有些难看。
不料杨叔说,“池总,这是少爷那位赛车手朋友送回来的,他说是少爷给他的礼物,但是他不能收,我也打了电话问过少爷了,他让我放到二楼他的琴室里。”
池砚伸手接过来,“给我吧。”
杨叔递过去,转头去忙自己的事。
池砚拎着东西回到二楼,他没有带去琴室,而是带回了卧室,拆开摆在阳台的茶几上。
因着沈意鸣对于音乐和美术的鉴赏能力,他选的礼物自然是精致的。
以前池砚从不关注这些奢侈品牌,一是自己根本不可能接触到,二是觉得这些虚无的价值加成全是狗屁,同一物种身上剥下来的牛皮就能差价几十倍甚至几千倍,无非就是人类内心的虚荣和自我麻痹,可如今他处在这个位置,一切就好像是理所应当,就像初中生就理所应当看初中教材一般简单。
每一个阶级层级都是重新洗牌。
他拨通了沈意鸣的电话,发现正在占线。
别墅门口亮着一盏车灯,夏云生一脚支在地上,骑在摩托车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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