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回来的目的不就是因为他觉得胜实原本应该有他一份的,所以想抢占爸爸的位置夺走沈氏嘛,不然为什么在他回来没多久我父母就出了车祸!”
“不是他干的”
,沈博为抬手抓了一下沈意鸣的手心,将他拽到自己跟前,让他坐在椅子上,才轻声的安慰道,“你父母出车祸只是单纯的交通事故,不是他做的,爷爷都已经仔细查过了,如果是池砚做的,即便爷爷亏欠他爸爸,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亏欠他爸爸?”
,沈意鸣神色一顿,敏感的捕捉到了沈博为话里的‘亏欠’二字,他抬眼看向了从小就疼爱自己的爷爷,神色中不由得带了几分疑惑和审视,可爷爷浑浊的双眼里只有坦然。
沈意鸣突然间明白,或许池砚的身份并不是当年他听说的那样,但是就凭爷爷将他一个高中就辍学回家的人培养成胜实手段果决的执行总裁,还是承认了他的能力的。
沈意鸣想问一问关于池砚身份的事,只是沈博为的神色看起来太疲惫了。
“好吧”
,沈意鸣扯了下嘴角把头垂下,他在外这几年,早就学会了演戏,“爷爷说查过,我就放心了。”
他内心酸涩,眼前泛起模糊,“爷爷,卫生间在哪里,我要去个卫生间,下午练完舞就出门了,憋死我了。”
“门口右手边,快去吧。”
“好!”
沈意鸣落荒而逃,他对着镜子擦了把眼睛,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掉泪,为了原来池砚的身份于自己来说并不是禁忌,还是他以为这个世界上爷爷对他的爱是不偏不倚的,如今有了池砚,一切也不一样了,毕竟爷爷从未对谁说过“亏欠”
二字。
而这亏欠,从爷爷给池砚的一切来说,也许永远都还不清。
“亏欠”
二字,也让这几年的痛苦和怨恨变得一文不值。
再出来时,沈博为正在够桌上的水杯,沈意鸣先一步拿起来递给他,“爷爷,您这样太危险了,摔倒了可就不好了。”
“没事”
,沈博为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就不再要了,“之前都是有护工在的,再说今天不是有我的宝贝孙子吗?”
沈意鸣把杯子重新放回去。
六年体现在中年人的身上或许不明显,但是一个几岁的婴孩和七十岁的老人,这六年足以重新给他们下定义。
“爷爷,您真的没有被控制吗?”
沈博为依旧只是笑,“放心吧我的傻孙子,爷爷是在商场上杀伐果决的老将军了,对于敌军都是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只是最近在医院消息不灵通了而已,所以你回来应该不会超过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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