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稳稳地扶住了段宸的肩膀,彻底阻止他下跪的动作。
“守护大昭本来就是我的责任。
一城一隅、一兵一卒、一草一木……难道要锦衣玉食混吃等死,白得百姓供养吗?”
萧清瑶的手劲一向很大,又施以巧劲,将一个身上有伤又经历过刑罚折磨的干巴老头儿从地上提了起来,几乎不费什么力气。
“嘶~”
段宸身上有伤,精神确实不大好,就这一跪一起,瞎折腾的功夫便觉眼前一黑,一阵天旋地转,险些撅过去。
最后还要靠萧清瑶的力量勉强撑着身体,最后坐到马扎上。
她顺势为脸色煞白,满头虚汗的段宸把了下脉。
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塞到他手中。
刚想转身去为他倒杯温水,却被段宸拦下了。
老爷子也不讲究,顺势将瓶子拧开。
萧清瑶半蹲在段宸身边,拽着他宽大的衣袖为他拭去额前的汗渍,“早中晚各一粒,随餐服用即可。”
他便老实倒出一粒,直接扔到嘴里嚼吧嚼吧咽了下去。
这药苦涩又带着常人难以忍受的腥臭味,他却面不改色,咂巴着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下了血本了,臭小子那点儿军功可换不回这一瓶药。”
“替皇祖父挡过箭的开国元勋,南征北战历经大大小小近百场战役,别说千金难求的补心丹了,大昭的半壁江山都是……”
“咳!”
段宸猛咳一声打断萧清瑶即将出口的话,并赏了她一记白眼,“你是嫌我这一把老骨头还不够硬,净给我招祸了!”
萧清瑶笑了笑,别有深意,“这里都是自己人,没事。”
段宸抬眼看了一下四周,除了身边的萧清瑶外,她带来的人正里里外外的忙碌着,目不斜视,耳不傍听,只认真替他收拾这十分简陋的小院房舍。
他这才收回打量的视线,看向蹲在他身旁的萧清瑶。
她的眉眼熟悉又陌生,像极了他记忆中那人的样子,目光深邃,波澜不惊。
“没想到,最像他的,居然是个女娃娃……”
段宸喃喃自语,却适时地止住了话头。
“昆嵛山一役,在先头部队抵达昆嵛山分支厉山时,遇到了奇怪的事,也是大昭差点兵败的主要原因。”
“奇怪的事?”
“嗯。”
段宸回忆道:“厉山附近山路崎岖,是天险也是能神不知鬼不觉潜入东夷腹地的捷径。
那里有一条路,只有我同你皇祖父知道的路,本来想出其不意切入东夷腹地,各个击破分散在广袤土地上实力最强的两个部族,再里应外合,以合围之术将大汗腾格里及其他游兵散将驱赶到一处。”
若果真如此,战术层面应该是没问题的,甚至能以最低的损失一举拿下东夷,是最快,也最合适的方法。
自大汗腾格里倒下后,东夷内部纷争不断,实力强横的部族就那一两个,为了争夺大汗之位,蚕食腾格里的势力和资源,犹如一盘散沙的东夷,根本无力招架。
“为什么如此笃定那条路只有你跟皇祖父知道?而且,我的属下来报,当时赶去支援时,与八万东夷兵士侧面交锋了。”
“机关。
当年现这条路并确定它可以在短时间内,让万数人秘密切入东夷腹地后,你祖父便命人在关键位置设置了机关……”
他只简要说了一下机关的事,似乎并不想多谈这条路和机关的事,“东夷像是早就知道我们的计划,埋伏在厉山那道天险之路的半山腰后……”
段宸想到当时的场景,依然心有余悸,“敌军约莫万数,他们……不怕刀枪。”
“不怕刀枪?什么意思?”
“断手断脚,身上全是伤,血流如注却还能动。
自他们身上流出的脓血不但能腐蚀草木,还能烧灼咱们士兵的盔甲衣服……”
回想起当时犹如炼狱般的场景,这位身经百战的老元帅也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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