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纵不卑不亢的话,似乎让窦良有所收敛,他控住了马,翻身而下,大步站在了前者一尺身前。
“那人在何处?”
窦良咬着牙面目狞恶地问道,那“咔咔”
作响的磨牙声,让义纵都觉得疼痛。
“君侯说的是何人?”
义纵背着手平静如水地答道。
“你这微末的酷吏,莫要与我敷衍,我问的是那歹毒该杀的破皮无赖樊千秋!”
窦良狠戾逼道。
“此人现在正关在县狱当中。”
义纵答道。
“带我去见他!”
窦良广袖猛然一挥,指向县狱处。
“君侯,按律你不可见他。”
义纵丝毫不惧地答道。
“按律?你可知道他杀了我的嫡子窦桑林!
还割下了林儿的头颅!
你竟说我不可见他?”
窦良厉声道。
“本官知道此事,但樊千秋事先上告窦桑林纵奴哄抢市租,他只是诛杀群盗而已。”
义纵答道。
“群盗?窦家的嫡子是群盗?你们为何不说他是谋逆,顺便把南皮侯府一起抄了?”
窦良嘲道。
“君侯!
话不能这样说!
本官已受理此案,并已派人案验人证物证,是非曲直,暂无定论……”
“樊千秋虽然自诉上告此案,本官亦知人命关天,所以才将其羁押狱中,而后定会秉公比验。”
“君侯虽是事主,又贵为列侯,却也无权过问本案,更无权到狱中见那樊千秋。”
义纵一连几句,丝毫不退。
();() “拿汉律来压我?你以为我是北城郭无权无势,任由你这酷吏欺压蒙骗的黔首?”
窦良怒中带着九分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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