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绯回答:“没有。”
她和他之间,还有半只手臂的距离。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气息,属于男人的,雄性的味道。
很烈,很热。
她往他身边挪了挪,手指碰到他的胳膊。
冰凉的触感,从他的胳膊上传到全身的神经,激得他浑身一僵,头皮发麻。
“还是冷?”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嗯。”
他侧身,把她捞进怀里。
柔软的,温凉的身体钻进他怀里,细软的头发轻蹭他的下巴。
他后悔了,他不该把雄性最脆弱的腹部留给她。
有些防线一旦失守,就再没有收复的机会。
余绯抱住了他的腰。
“周锐,你身体很热。”
她说。
周锐没说话。
被子里暖烘烘的,余绯冰凉的身体暖和起来。
夜幕里,屋内的灯光照亮山川一隅,辽远、亘古的青山,映衬着风雨中,这温暖的阑珊灯火。
余绯的呼吸渐渐平稳,身体也不再发抖。
周锐垂眼,看了她一下,问:“你这个什么时候能好?”
余绯怔忪,抬头挑眉,似笑非笑地问:“怎么?”
他一动不动,只是安静地贡献着自己的体温,说:“如果不方便,我明天就带你回南溪。”
余绯说:“不就是生理期吗?没什么不方便的。”
周锐忘不了她失去u盘时的落魄与疯狂,没再劝阻她。
余绯舒服了些,盯着他下巴看。
一天时间,他下巴上冒出了胡茬,很性感。
她有意无意地蹭了蹭,有些扎脸。
周锐往后退了退。
“卫生巾是你问老板娘买的?”
余绯轻声问。
“嗯。”
周锐说。
她眨眨眼,“你还知道卫生巾分日用和夜用?”
周锐面不改色,说:“在部队时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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