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胥筠“他人如何自处”
的诘问,我小心看司徒鄞的脸色,生怕他介意。
司徒鄞却只是挫败地叹了一声,手指在我发丝上柔绻摩挲,声中一丝懒散,“查到东西了?”
我肯定地点头,“就在这里了。”
不管是秋娘,还是秋娘背后的什么人,成败都在后天一举。
不过看司徒鄞的样子,倒像不太在意。
联想到他过于大胆的计划,我亮着眼眸问:“大鱼……上钩了?”
“还没,估计在辨别香饵真假。”
将我向怀里拢了拢,司徒鄞露出一丝笑,“不过也快了。
强大的人往往都自大。”
自大么?未王那个唯一的宝贝儿子,真的会趁机举兵攻褚?
最近我听在耳里最多的民间议论,无非是当今陛下做的是中兴之主,行的却是亡国之政。
如果鱼再不上钩,怕是堵不住悠悠之口了。
头顶一记轻敲,“不该你担心的事,用不着你想。”
我笑:“有你在,我担心什么。”
牧舟手指在我腰侧的痒处一窝,我笑着拧进他怀里,念及宫里,问:“哥哥还好么?”
“好,好得很。
每日有酒有肉,居然也不防有毒,吃得下睡得着。”
司徒鄞声里有了笑意。
我淡笑,哥哥那么聪明,未必捕不到一点端倪。
“眷瑷殿的人好么?”
“好,都好。
你就不问我好不好?”
纤凉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惩罚似的盖上唇。
我被挑唆得一片心乱如麻,任由着两个人滚到床上。
情悸如焚
“你就不问我好不好?”
纤凉的指尖捏住我的下巴,惩罚似的盖上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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