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着他身上的幽香,我无奈道:“要吃就快吃,过会儿凉了。”
司徒鄞低低“嗯”
一声,磨蹭地松开我。
他吃东西时我无事可做,瞥见砚台的墨干了,也不敢替他磨,再累病了怎生是好。
一直惦记着那些木刻,便踱到博古架前细细观赏。
“看上哪个了?”
司徒鄞不知何时吃完,晃悠到身边。
“都很好。”
我眼睛不离木刻。
“那都搬到你宫里去。”
司徒鄞随口说,从后圈住我的腰。
温热的大掌渐收渐紧,直至两人完全贴合。
我烦躁地挣了一挣,他不放我,“我知道,你心里仍有沟壑。”
我摇头否认,没的心虚。
淡淡的叹息自他薄唇溢出,宛如千回百转的梦寐钻进心窍。
“你承认又何妨?左右,我也不会比现在更举步维艰。”
任何人都可以示弱,惟独苦涩的语调自司徒鄞口中说出,像在博人同情。
我轻轻隔开身后的人,“皇上知道,不论我承不承认,都移不动大局。”
司徒鄞却道:“你心中的大局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我永不动钟孑群分毫,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当受则受
听到小航子呼报“皇上驾到”
,我眼皮一跳,略感无力地抿了抿嘴唇。
那晚不了了之之后,我不怎么去霖顺宫,司徒鄞倒是愈发勤快地到眷瑷殿来。
“知道皇上来,特意备了皇上喜欢的茶和点心。”
未出内殿,已听到迢儿在殷勤拍马。
司徒鄞则见阶就下,声中含笑:“我是‘又’来了,否则凭你们娘娘的心性,忘了我是早晚的事。”
本欲迎出接驾的我远远听到这句,登时摇头返身,果然是司徒鄞,这种有伤风度的话都说得出口。
刚行两步,脚步声已在身后,笑中带着揶揄:“哟,爱妃好高的兴致,是在散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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