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中一阵赛一阵钻心的剧痛,让她半丝内劲也提不起来,用尽全力的挣扎也不过是蜉蝣撼树。
长安被强行喂了迷药,全身瘫软,口舌麻木,眼皮昏沉,连意识也模糊了起来。
柳如烟轻柔抚摸着她的脸颊,状若怜惜道:“也不知你怎么得罪了主子,唉,傻姑娘,乖乖听话,一会儿还能少受些苦。”
“不,不要”
勉强出口的破碎呻、吟,无人在意,她被几个丫鬟扒去了全身的衣物,从头到脚彻底清洗身子,而后换上了一身轻盈的薄纱襦裙,连里衣也没有,就这样扔到了绿阁竞价的台子上。
绿阁每夜都有开苞的姑娘,客人价高者得,只一夜,客人不问来历,绿阁不管生死。
耳边嗡嗡的轰鸣不断,好似有老鸨助兴的吆喝,也有脂粉客兴奋的抬价。
费力睁开眼,所入目不过是大片大片模糊色彩,还有许许多多男人的目光,肮脏的,嫌弃的,兴奋的,赤、裸的,色、欲熏心的,徘徊在她身上。
她拼命蜷缩起身子,企图用单薄衣衫遮住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肤,遮住最后一点尊严。
身体不由自主开始发热,空虚躁动让她难耐的蠕动,她死死攥住拳头,抑制着破口而出的呻、吟。
方才被喂的东西里有媚药,长安绝望的想。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想过死了,这些年她都拼命的活着,因为死亡对于她来讲并不是解脱,她罪孽深重,死后会下十八层地狱,永远也不会和爹娘,和林官在一起团聚。
可这一次,她想就这样了断在此也好。
谁能在此时给她一剑,她定会对他感激涕零,千恩万谢。
然而那个人并没有出现,有人出价买下了她,她被人用毯子裹住身子,抬到了房间里。
柔软的床榻此时于她无异于刀山火海,她满头大汗,仍在拼命运功企图冲破穴道,用最后一丝清醒和药力抗衡,她不想放弃最后一线生机。
倘若知道是这番结局,她还会冒死来救花月眠么?
这世上没有如果当初,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也不会对花月眠弃之不顾,在那个林官离她而去的夜晚里,是她给了她一个温暖怀抱。
只是月眠师父终究也抛弃她了,她有她的视如生命,这世间所有的人都以这样那样的缘由,抛弃她了。
房内的烛火被人熄灭,一个男人走到了床前。
长安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没有用了。
接下来,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轻薄的衣衫只一下便被人撕去,男人覆上了她赤、裸的身子,没有任何前戏和爱抚,就这样狠狠贯穿了她的身子。
“不——”
颤抖的尾音,无助又苍白,她终于流下了眼泪。
就像是千刀万剐的酷刑般,永无止境的挞伐,男人动情的粗喘声充斥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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