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漆黑的眼眸睇向她,冷然表情依旧没有太大波动。
余姐即刻转身向夏子悠解释,“总裁,我真的没有对夏小姐说您在这儿……”
谈易谦挥手示意余姐退下,“你先下去吧!”
余姐神色忧虑地退出了总裁办公室。
夏子悠的眸光足足直视了谈易谦数秒,最后才缓声开口,“你明明知道我在楼下,却要余姐骗我?”
谈易谦兀自靠向椅背,调整了舒适的坐姿,轻淡逸出,“你这是在质问我吗?”
看着他一副无事人的态度,她哽着声逸出,“我知道我不该来找你,但你应该已经从余姐的口中听说了我来找你的原因……你为什么不肯见我?”
谈易谦慢条斯理地逸出,“我记得我说过我不想再和孩子有任何的关系,而你也答应过我。”
夏子悠看着他冷漠的俊颜,心狠狠地撕扯过一丝疼痛。
“我知道你讨厌我,也知道我不该来找你,可是,了然也是你的孩子,她现在正处于危险之中,你怎么可以袖手旁观?”
谈易谦俊眉挑起,不以为然地逸出,“夏子悠,我记得你曾经是一个为了钱可以连孩子都弃卖的女人,此刻怎么能够在我面前表现出一幅慈母的模样?”
夏子悠猛然忆起了半年前她为替唐欣掩饰而在他面前伪装成一个卑劣无-耻的女人,她居然忘了他一直都是这样地看待她。
夏子悠说出了一个合理的借口,“虎毒不食子,我可以要钱而不要孩子是因为我知道孩子跟着你也会过得很好,但是你怎么能够眼睁睁地看着了然出事而选择什么都不做?”
谈易谦冷哼一声,“你拿走我一亿的时候就应该清楚我不想再和这个孩子有任何瓜葛,而且,这个孩子是你私自决定生下,至始至终我都不认为这个世界上有我的孩子存在。”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好像针刺一般扎进她的心底,她痛得无法呼吸,鼻子一酸,眼泪终于无法控制地夺出眼眶。
她看着他淡然的面容,哽咽逸出,“是,孩子是我选择生下的,我也拿了你那一亿,我的确没有权利再要求你为孩子做什么……”
这一秒谈易谦直起身,兀自捞起西装外套,“你明白就好!”
看着他迈开步伐似乎要离开办公室,她倏然扯住了他的手臂。
他的步伐停驻,眉宇间的褶皱明显不悦,“我想我已经将话说得很清楚了!”
她紧紧拽着他穿着衬衫的手臂,这一瞬间不再想要在他面前丝毫的尊严和高傲,她凄厉地哭声,“易谦,我求求你救救了然……我已经想过所有的办法了,除了按照绑匪的意思找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似乎是她得知她入狱的真相后第一次在他面前落泪,亦是她第一次不去刻意维持疏离和冷淡发自心底地叫出他的名字……
他知道,若不是她真的已经“走投无路”
,以她平日在他面前即便表现出卑劣不堪也要维持的倔强与骄傲,她绝不可能允许自己再在他面前如此的低身下气……
他的心狠狠地揪紧,疼痛犹如虫嗜般蔓延至他身体的四肢百骸。
他停顿了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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