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掉泪水,我从地上爬了起来,李已经离我而去,克里斯塔也不知所踪,现在我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了。
捡起了锤子,我想着能不能从里面把门锁撬开,试了两下,门缝太小了,我没法把锤子伸出去,又在屋里转了两圈,我发现在屋里最角落处的木板已经腐朽的不成样子,几块木板上满是裂纹和虫眼,虽然有人用一条木板加固了它,但它依然在漏风。
“嘿!”
我用羊角锤的尾端将钉子撬起,拆下了那块加固的木板,“呼~”
一阵冷风从腐朽的木板处吹了进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必须这么做,克莱蒙特,你撑不到天亮的……”
我心里默念着一脚向那几块木板踢去,“咔嚓咔嚓。”
似乎是因为被雨水侵蚀的原因,那几块木板脆的像块饼干,我三两下就把它们踢了下来。
透过洞口,我向外面看去,外面很安静,除了呼呼的风声并没有其他的声响,看来我刚刚摔倒造成的声响并没有吸引到行尸……我犹豫了片刻还是从洞里钻了出去。
“那个医生肯定有缝合的工具,至于消毒的药物,之前那个阿尔文提到了,这屋子里肯定会有,我要找到它们……”
下定了决心,我趟着长到小腿肚的草地深一脚浅一脚地向别墅摸去。
雨渐渐大了起来,我注意到树林那边有只行尸正在游荡,我必须抓紧时间,现在我只有一把锤子,如果还有别的行尸发现了我,那就危险了。
靠近了别墅,之前没有留意,现在我注意到这栋屋子的防御工作做的很好,就像之前在汽车旅馆一样,很多窗户都被木条钉住了,没有被木条钉住的窗户也自带铁栅栏,就算能打开玻璃我也没法钻进去,我沿着房屋转了半圈想找找它有没有通风管道之类的入口,来到了它的正面,我发现有扇窗户是开着的,寄予希望的我小心翼翼地扶着楼梯扶手走了上去,这时我听到有人在那扇开窗的屋子里交谈,我心里一惊,要是被发现就糟了,我赶忙蹲下身子,屏住了呼吸。
“每次我们意见不合的时候我都感觉你离我很远,亲爱的。”
这是那个爆炸头女人的声音,她好像叫,瑞贝卡?
“我一直站在你这边,亲爱的瑞贝卡。”
一个底气十足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听出这是那个眼镜黑人阿尔文的声音,他们在争论什么?我有些在意,缓缓地从窗户一角往里看去,只见他们正站在床铺前对视着。
“是吗?下午的时候可不一样,你那时对那个女孩心软了!”
瑞贝卡站在床前,抱着双手居高临下地看着阿尔文,而阿尔文则是坐在床上,一脸的讨好。
“瑞贝卡,亲爱的,你别生气,我能对她做什么,难道你希望我对她开枪吗?”
“当然不,我只是希望你遇事多考虑我们这个大家庭,我们是个团队,不是吗?”
瑞贝卡似乎也累了,她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
“我一直这么做的,亲爱的,”
阿尔文无奈的摊了摊手。
“别再和我吵架了好吗,这对孩子不好。”
“不和你说了,我要去透口气。”
瑞贝卡似乎并不想听阿尔文的解释,她摆了摆手,推门走了出去。
这个阿尔文是个好心肠,他很爱他妻子瑞贝卡,或许我能向他祈求帮助?下定了决心,我伸出手轻轻地敲了敲玻璃。
“谁?”
阿尔文很惊讶,他走到窗前,看清了是我之后他大感吃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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