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韩棠,一字一句地说:“是,我有。”
很长一段时间,谁都没有再开口。
陆衍已经把目光转到一边,暖色的烛光映照之下,他身上散发着一种与环境不符的死寂。
这种死寂韩棠以前在镜子里看到过很多回——在知道自己被唯一的亲人抛弃的时候,还有无数次想象着外面自由自在的阳光,无助等死的时候。
他朝侍应生招手,示意他给自己再倒杯红酒,陆衍本来想拦,但最后什么都没说,只让人往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空了的杯子里也加了一点。
韩棠心脏疼得发麻,但意外有种死刑犯等来行刑日般的自虐快感。
他维持着生无可恋地笑容:“真的假的?以前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也没见过,这人是谁?”
陆衍木然道:“他走了。”
韩棠皱皱眉:“走?去别的地方还是死了?”
接触到他哥忽然异常狠厉的眼神,他愣了一下。
这是陆衍第一次用这种眼神看他,语气也是从未有过的严厉:“棠棠,别乱说话,他活的好好的。”
韩棠牙根不自觉咬紧,他想起曾经做过的耐痛实验,心里有点好笑,研究所那些人真是没用,搞了这么多花样,到头来,还不及他哥一个眼神带给他的痛苦多。
他感觉口腔里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儿,大概是不自觉咬破了舌尖,掩饰般喝了一口酒:“我说错话了,哥哥你别生气,可他要走你就让他走么?既然这么喜欢,为什么不干脆就把他找回来?”
陆衍也不看他,声音听起来有点冷:“没必要,他想离开,就代表他不愿意跟我在一起,强留也没意思。”
“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没准他是遇到了不能解决的事才离开,也许他还一直在等着你……”
“棠棠。”
陆衍生硬地打断他的话:“这件事到此为止,吃东西吧。”
韩棠垂下眼睫,狭长的睫毛在他眼底形成了一道浅浅的阴影。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为这个“情敌”
出头,可能因为突如其来间,他想到了自己——如果未来有一天,他被迫离开,他哥也会割舍下跟自己的一切,对他的离去不闻不问么?
这种逃避的姿势让他错过了陆衍脸上难以遏制的苦涩。
仔细看起来,陆衍的气色并不算太好。
昨天跟韩棠通话过后,他就立刻回来了,尚未完成的工作不能推开,只得在飞机上完成。
加上前一晚的失眠,差不多已经有近四十个小时没休息过,刚才的问题像是刀一般,剖开了他心底最深的地方,隐忍了两辈子的痛苦喷涌而出。
有一个瞬间,他觉得自己连克制的力量都没有了。
压抑在心底的声音,在痛苦里嘶喊:带他回家,把他锁在只有自己知道的地方,让他再没有机会从自己身边逃走。
陆衍握住高脚杯,酒红色的液体中倒影着他的眼神,毒蛇般缠绕在对面的人身上,阴暗的占有欲在这一刻到达巅峰,连韩棠抬起头时,都没能及时收住。
好在韩棠情绪低落,一直垂着眼睛没有看他:“我吃好了,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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