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原地站了半晌,细细一回味,总结出直接又了当的两个字——带劲。
不论是那张脸还是那个身段,又或者是一言一行间的分寸和似有若无的挑逗,都让她觉得带劲和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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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时有车辆呼啸而过。
深冬的夜晚,再是燥热的年轻人也终于偃旗息鼓,这个点瞧不见几条人影了。
沈听肆掏出耳机塞上,找出前两天发进来的曲子,准备一路听回去顺便找找感觉。
有人按了按喇叭,他扭头看到了车上正笑得骚包的池行风。
将耳机重新扯下来,“你怎么在这?”
“我怎么在这?我都跟了你一路了,好小子,几天不见行情有变啊,铁树准备开花了?还是母鸡准备下蛋了?”
沈听肆走近几步拉开车门坐上去,嗤笑了声:“你也不错,大晚上的居然开始有跟踪人的癖好了。”
“不好意思,你家老爷子电话打到我这来了,兄弟一场特意过来看看你的死活。”
沈宗平气没地方出,对沈听肆交友工作等等又是一概不知,于是一个电话打到了池行风那里打听情形。
池行风能说出什么鬼东西来?哪怕是知道些什么,碍着兄弟情谊也一定是把这仗义挺到底的。
这电话打了也等于白搭,只是辛苦勉强听了一堆为人父母的不易不孝子孙的狼心狗肺诸如此类。
“儿子,你回家吗?”
沈听肆一个眼刀射过去,池行风忙“嘿嘿”
笑:“大爷,我送你回家。”
三位不速之客跟沈听肆是前后脚离开的,那通电话也是在车上打的。
池行风说沈宗平气的连夜回了c市,估摸着都想跟这个亲儿子断绝关系了。
这种想法他不会第一次有,但再给他一百个胆都不敢真把话说出来,毕竟还有舒海英这座大佛坐镇,只有被灭的份。
“说说别的吧,你跟这位是怎么回事?”
池行风把四处飘了会的关注点拉回来。
他太了解沈听肆了,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彼此身上有几根毛都一清二楚。
这么多年这人过的跟苦行僧似的,身边多少美女翘楚经过愣是没赏人一眼,现在破天荒跟个各方面都不怎么样除了一张脸稍微还能看的女人不清不楚,会没点理由?
池行风径自将这理由吐出来:“你当你是菩萨啊,遇见个生活狼狈的就忍不住想凑上去施舍点爱心。
不是我说你,她陆尔算什么?一个小小配音员,不过身家背景跟某些人相似就博你眼缘了?可别逗了。”
“我告诉你是因为这个了?况且我跟她到底做什么了,到你嘴里就感觉变了味一样。”
“你说做什么了?”
池行风都被他明知故问的模样给逗乐了,“大晚上风吹的脑袋都要掉了,还在外面陪人压马路呢,跟两个初中生似的,这要换做别人,别说压马路了,开豪车来接你都不带应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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