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他,总有许多人莫名其妙地视线离不开他。
不管男子女子,除了老道长,他们的视线总是让他觉得很讨厌。
“道长,浴池水烧好了,你的道侣需要么?”
“嗯,多谢了。”
李知微骨肉均停的手停留在他乌黑的头顶,轻轻揉了揉。
“还有其他需要我帮忙的吗?”
妙凡又问。
他回绝:“天色已晚,你回去休息便好。
没必要为我操心这般多。”
妙凡抬眼,望见他有些淡漠的神色。
寒冬天,他经常觉得应该多关心他一些,别让他冻僵。
一张极养眼的脸,笑起来才好看。
妙凡觉得自己这种想法多多少少有点毛病,将他送到屋檐下,“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
李知微将灯递给他。
随后推开房门,入了书房,他压好香灰,扫净炉壁点香,丝丝缕缕的鹅梨香从熏香炉里飘出。
铜镜前正坐着一位女子,长发垂腰,似乎很细致地打扮了一番,青眉粉黛。
李知微将她的长发拨到胸前,将鼻尖侧贴上她的颈,眉头紧蹙。
他问:“那是什么味?”
女子垂眼不语。
“呵。”
他呼出一口气,压抑住情绪。
纵使是一点儿难闻的味儿都能戳心灌髓,让他发狂。
偏偏他对气味的敏感已到了极度病态的程度。
明明他有每日好好保养她的身体,细致到她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头发……
为何还会这样?
他极烦躁地将屋内数十个香炉点燃,许久将人抱入怀中,上上下下闻了许久。
一夜难眠。
恶意
窗外鸟鸣清脆,屋檐雪水消融,如凝珠落玉盘,滴滴答答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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