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的原由,我已经知道一些,剩下的,也不追着问了,犯不着。
我等那些人求着我、告诉我。”
沈笑山颔首,“这事儿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办。
接下来怎么着?我替你去知会原大老爷?”
“嗯!”
陆语笑着颔首,“我就是这个意思。
你跟他说话更方便些。”
“等会儿我就去。”
“好。”
“那这事儿就算是结了吧?”
沈笑山凝着她,眼波温柔醉人,“信物也有了,那提亲的事,我可就开始张罗了。”
“你怎么万变不离其宗啊?”
陆语笑着拿起手边的镇纸,作势要砸到他脸上。
沈笑山不为所动,笑意更浓,“说定了。”
他喝了一口茶,给了她反对的时间。
但她没有,没有摇头,也没有出言否定。
真是神了。
沈笑山用拇指转着刚戴上的戒指。
这简直是他的福源,何时这小姑奶奶没正形了,不妨把这戒指供起来拜一拜。
这样想着,他已觉得好笑——为了眼前这个小人儿,有时幼稚得简直让自己都嫌弃。
可是,真好。
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事儿了。
陆语则缓缓拉开抽屉,看着里面盛着戒指的小锦匣。
这对戒指,璞玉斋存放好几年了,一直没遇到有缘人——成色再好,戴着不合适也没用。
今日她想起了这件事,问过掌柜的,得知东西还压在店铺里面,便想跟自己打个赌:如果彼此戴着都合适,那么,他想娶,她就答应,其余的事,随他去就是了。
为何如此?也许只是因为,思来想去,也没法儿找出一个反感他的理由。
虽然明知道,他有嘴毒的时候,更有残酷的时候,还是没法子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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