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和自己抱怨吗可你睡不着关老子什么事,又不是我让你熬夜的。
池烈随口接过他的话“你不是吃药的吗”
“嗯你怎么知道”
雁回慢慢靠过来,低下了头凑近他耳边,“之前偷我家的东西了”
“谁他妈偷你东西了,你还要不要脸”
池烈条件反射拔高了音量反驳,想起这是在公共场合,又立刻减弱了气焰,“你摆在明面上的东西,别人见又怎么了”
雁回笑了笑,无声的气音让呼吸热流似有似无地蹭到池烈的耳廓上。
“小点儿声。”
雁回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要碰到池烈的侧脸,“我太困了,你一会儿叫醒我。”
他伸出另一只手把眼镜摘下来,折叠放进口袋。
池烈刚想用余光他要干什么,紧接着自己的右肩膀上,猝不及防被压上了重量。
“喂”
池烈不由自主睁大了眼睛。
“嘘。”
雁回下巴搁在池烈的肩膀上,歪着头,朝他耳朵缓慢吐出热气。
能明显感觉到,臂膀环住的少年此刻紧绷了身体,动都不敢动一下。
雁回顿时来了兴致,忍着困倦把眼皮撑出缝隙,得寸进尺地用鼻尖蹭了一下对方白皙的耳垂。
再睁开眼时,发现那只耳朵颜色深了许多。
不能继续逗弄了,真把他惹毛,没准要把这车厢都掀翻了。
雁回收起想装傻充愣的欲望,心满意足地合上眼,枕着池烈的肩膀慢慢入睡。
七
我操。
池烈咬紧牙关,呼吸微弱。
他不敢抬头周围乘客的目光,总觉得他们都在用怪异的眼神望着自己。
太奇怪了,一定太他妈奇怪了。
尽管雁回的姿势不是“搂”
或“抱”
那么亲密,但一个大男人在公共场合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滋味,犹如五雷轰顶,前所未有的羞臊感在心头炸裂。
胸腔里也是一阵一阵地惊慌,仿佛失去了自我掌控心率的能力。
耳朵上的燥热还没有消退,池烈尽可能身体僵直不动,他怕稍一动弹,就会让雁回的呼吸贴得更近。
那份热度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承受得了第二次的。
或者说,根本就不该是这种距离。
池烈把牙齿咬得更紧,他牢牢地盯着地面,连眼睛都忘记眨。
那为什么不干脆推开他呢在雁回头靠近的瞬间就该立刻朝他喊一声“滚”
。
不,在雁回的手臂搭在自己左肩上的时候,就该直接甩开他不,从一开始,就不该坐在他旁边。
当时明明清了座位中间的距离多狭窄,当时明明还犹豫来着。
可是
雁回只随口问了句“愣着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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