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烈咬牙接通了电话。
“待着别动,我过来了。”
淳厚的嗓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合着早等着自己呢。
听到逐渐靠近的脚步声,池烈仰起头,到雁回已经站在了台阶最上层。
他今天穿了件宽松的牛仔外套,配上那副圆框眼镜,整个人起来比平时阳光许多。
池烈刚想开口问他怎么解决的常绵的事,就听到雁回先一步对自己说道“刚才你哥给我打了电话,你爸受了点伤。”
他手插着口袋快步走下来,池烈听到他的声音轻轻飘过耳边“我现在送你去医院他。”
心脏猝不及防地错乱跳动,然后开始无限下沉。
他紧跟在雁回身后,喉结滚动几下才哑着嗓子问“什么伤”
雁回皱眉回忆池钰在电话里告知他的信息,答“好像是肚子被刺了一刀,后脑勺也受到了重击。”
没等池烈缓和过来,雁回又补充了一句“但你放心,都不是致命伤。”
池烈的声音不由自主透露出寒意“什么时候的事”
“你哥没说。”
池烈不再发问。
他机械般地迈着腿随雁回上了车,一路上也保持着沉默。
杂乱的问题都在脑子里盘踞那老混蛋不是总跟自己吹牛逼说体格多好吗,怎么就突然受了这么多伤他昨晚回家了吗如果没有回的话,会不会那时候就遇到不测了
池烈想起来上次自己过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池裕林开心得喝上了头,拉着自己胡言乱语,还嘱咐他在外面多保护好自己,万一哪天这当爹的不在了当时没等池裕林说完,池烈就嫌恶地拍屁股走人了这才几个月的工夫,没想到池裕林那张乌鸦嘴真的把自己给说出事了。
池烈在医院门口下了车,雁回则去了停车场。
池钰听说他们来后,早就在一楼大厅等着,见到池烈他二话不说,上前伸手摸了下他的脸,冰凉冰凉的。
“怎么不穿外套就出来了”
池钰关切地问他,攥住池烈的手帮他暖和,“别把自己折腾感冒了。”
池烈不好意思告诉他自己是因为又逃了半节课,才没来得及回教室拿外套,只好小声回他“也不是很冷。”
“雁老师呢”
“去停车了。”
电梯在六楼停下,一开门就能闻到空气里萦绕的消毒液味,头上的光线暗得发紫。
池烈被池钰拽着到一间病房前,轻轻推开走进去。
池裕林到池烈后眼里难掩惊喜,他稍微动了下头,好像是碰到了受伤部位,于是忍不住龇牙咧嘴起来。
池钰低头贴在池烈耳边小声说“去问问爸感觉好点儿没。”
他那个脸色明显就不好吧。
池烈掌心冒出汗,慢吞吞地走到床铺前,周芸自动给他让了个地方。
“爸。”
这么开口喊了一声,池烈才发现自己的音调都是不稳的。
“哎呀,我都说了别让你来的,现在学习那么忙”
池烈“嗯”
了一声,眼神飘忽在别处,没有直视池裕林的眼睛。
“你吃饭了吗要是饿的话,你去楼下食堂挑点喜欢的吃,别忍着,对你身体不好。”
不管池裕林说什么,池烈只能吐出几个字回应。
他从来就不擅长去自然地关心别人,尤其是越熟悉亲近的人,就越是耻于开口。
而他们也都习惯了自己从小嘴硬,始终都不曾为此苛责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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