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受不了,性与爱本就融为一体,她无法想象不与慕意清亲热的日子。
亲亲不得,碰碰不得,那这恋爱谈得有什么意思?不过现在的状态好像就是这个样子,见面都见不到……
景初微微叹气,好吧,她能接受,只要能看到慕意清,她还在她身边就好了。
那慕意清能接受吗?
她们才二十多岁……
不会吧。
景初将头深深地埋进掌心,思考了一会儿,掏出口袋中的真知棒,一吃就是两三个,压力没缓解,头又开始疼了。
后来这几天,她怎么想都觉得她们都不像床死,明明慕意清湿得厉害,不然也不能一做就是半天。
这晚又是前后几个小时,长久未经此事的慕意清少有的发出声音,情动的呓语声,指尖的热烈,和微微颤抖回应的身体。
这怎么可能是床死?
带着点炫耀和嘚瑟地发出去的微信,凌晨三点多终于得到回复。
宋挽乔:[进度这么快?]
宋挽乔:[老妹教教我呗。
]
又隔了几分钟。
宋挽乔:[不会现在还在做吧?]
宋挽乔:[算了算了,不打扰你们了。
]
宋挽乔:[祝百年好合,性福美满。
]
你哑巴了
圣诞节过后窗外的世界变成冰雪王国,床上染上了正午温暖的阳光。
景初临近十点才缓缓睁开眼,隔着薄纱阳光暖暖的她喃喃细语说:“早啊。”
发现身旁已经没了温度,惊慌地坐直身子鞋子都没穿跑到卫生间慕意清不在她又慌张地跑到楼下,正巧撞到住家阿姨。
“阿姨,昨天跟我一起回来的人呢?”
住家阿姨看了下小千金光秃秃的脚,就近取来拖鞋。
“那个漂亮女娃子一大早就出去了。”
景初木讷地穿上拖鞋,继续问:“她有说什么吗?”
阿姨想了想说:“没有她很着急离开。”
景初皱眉,怎么会一大早着急离开招呼都没跟她打一个,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她下意识地抬起手想要查看信息才想起来昨晚在车上的时候,她把手表摘掉放进了羽绒服口袋,没有继续戴上。
景初快步回到房间找到手机,微信里有无数条信息等着她的回复唯一的置顶却是空空荡荡。
她慌忙地打了电话回去。
没响两三秒被拒接了。
景初心搏骤停面色煞白慕意清在干什么?又要甩了她一次吗?她又做错什么了?
每次都是这样在她还沉浸在爱情的喜悦的时候,直接给她宣判死刑没有缘由的。
越是这样胡思胡乱,景初的头就越痛,眼前也跟着模糊起来,直到微信有了新的信息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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