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湘眉知谢柏宁不愿说话,便也打消了劝他的念头,一腔话吞回肚子里,只默默的陪着。
烧烤吃得不多,酒却没喝够,烟也没够。
谢柏宁一瓶接一瓶的灌,一根接一根的抽,上了瘾样。
许湘眉眼睁睁的看着,看着往昔清风霁月的男人,一朝失魂落魄,意志消沉。
许湘眉想要制止,到了最后,开不了口。
失去心爱的人,他接受不了,她感同身受。
犹记那时得知谢柏宁结婚时,她也一度自暴自弃,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掉。
只不过,她比他幸运多了。
起码,他还好好活着。
另一方面,温佩难产去世,最开始那些天,许湘眉也成宿成宿的睡不着觉,悲伤压抑,心里绞痛得慌。
但她也很清楚,这事儿已经盖棺定论,她唯有祈祷温佩在另一个世界过得好。
斯人已逝,芳香仍在。
她的一颦一笑,她全都铭记着,永不忘怀。
生命还很长,活着的人自当好好生活。
这话她明白,他却不清楚。
许湘眉心情沉重。
-
谢柏宁一夜未睡,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烟囱飘出的浓烟出神。
温佩鲜活的面容在脑海里浮现,她一贯的温温的笑着,眼神里蕴藏着难以察觉的哀伤。
这以前,他没有瞧得出来。
他以为温佩就是那样儿的,清扬婉兮,婉如清扬。
直到那日从温佩的遗物里找到一封陈旧的信笺,纸上还有朵朵泪痕干涸的痕迹。
信是温长廷写给她的,里面的内容谢柏宁几乎能一字不落背下来。
“
小佩:
a市的夏天一定一如既往的热,法国也一样。
得知你要嫁与谢柏宁,我的心如坠冰窖,彻骨的寒。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