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和帝脸色一沉,对张院判:“能留则留。”
张院判应一句,转头吩咐抓保胎药。
谢贵妃看着床上痛哭流涕的女人,不由得想起自己当初也是这样痛失怀胎五月的孩子,自那以后再也不能……
“嗯哼……”
阵阵余痛,让姜柠呻吟出声。
谢贵妃敛去哀伤,回头见姜柠痛得哼哼唧唧,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冷声问沈昭:“你怎么回事?阿柠在你眼皮底下,你也看顾不好她吗?”
沈昭的半边脸紧紧挨着姜柠的脑袋,对于这斥责,他眼皮都没抬,只是揽着姜柠肩膀的手背,青筋更加明显。
“贵妃消消气,孤会还阿柠一个公道。”
景和帝出声安抚一句,声音略沉,“孤倒要瞧瞧是谁在太后的寿宴上生事。”
谢贵妃也是趁机将心里的疑惑了出来:“陛下,臣妾走时,阿柠和郑贵人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腹痛?莫不是什么东西不干净?”
景和帝闻言,沉声吩咐卫冬:“让林安把阿柠与郑贵人用过的东西都仔细瞧瞧。”
“是,陛下。”
卫冬应一声,转身出去。
不多时,林安便用银针把姜柠和郑贵人用过的东西依次查过,银针并未变黑。
殿内众人松了一口气。
“没毒就好。
不过也是奇怪,大家吃的都一样,怎么就姐和郑贵人腹痛呢?”
“你没听见嘛,人家姐都了身子不好。”
“那郑贵人是怎么回事?我没听她身子不好啊。”
“兴许是怀孕的缘故,身子弱下来了呗。”
“欸?身子弱的人不是不能喝酒吗?”
“啊,那刚刚姐还喝两大碗?腹痛也得通了。”
听着女眷议论到这,不少默不作声的朝臣都看向霍染染,尤其是武将的眼神,略有不善。
他们谴责的眼神,让霍染染心梗,对王鸢气愤道:“我怎么知道她身子这么弱?京都的女人真娇气,哪里有你好,既能琴棋书画,又能舞刀弄枪,是吧,鸢姐姐。”
王鸢瞧着一门心思都在后殿的季明庭,勉强笑笑,并不搭话。
后殿里,姜柠服了药总算不腹痛了,她乖巧的靠在沈昭怀里,恹恹的喘息着。
沈昭捋开黏在她脸颊的发丝,拇指轻轻摩挲她的侧脸,棱角分明的脸庞很是柔和。
景和帝头一次见识到沈昭这么温柔的一面,意味深长的瞥过姜柠后,转身去前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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