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
顾玉昭就不好意思再偷听下去了。
干脆捂住了耳朵。
内心却不由得琢磨起瑶月娘所言的‘只需冷淡淡的’、‘不收、也别惦记’等语。
这世间的道理,莫不殊途同归。
学到了!
马车外,铁马已回到车驾旁。
收到顾玉昭的示意,铁马便一抖缰绳,沉默的驾车返回三枝巷。
他原本等着主家过问自己离开的事,但主家没提,便也不开口多言。
车厢内。
顾玉昭带着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感觉今夜真是收获满满呐!
当晚。
慈宁宫。
桃杳来得很及时,服完解药后,太后明显好转。
询问过脉案,又吩咐桃杳与值守太医务必仔细。
太子便离开了。
太后睁眼。
嬷嬷在床头抹泪,道:“太子纯孝,也不枉您疼他一场。
可是、您、您此举也太冒险了……”
太后伸手,紧紧握住陪驾嬷嬷的手,泣声:“章家糊涂啊,梁西王给了那么一小点好处,就阖族押上身家性命投靠了过去!
我、可不!
哀家却不能的!”
“哀家下半生的倚靠,唯有太子、唯有太子。”
东宫。
太子也甚是神思疲倦。
查得很清楚了。
这毒原本是给他的,却被太后调换自己服了。
太后那边,可能以为是梁西王并章家的手笔吧。
那种情形下,太后其实也有不用自己喝而救下自己的方法。
但浸淫后宫数年,章太后这个做法是想以身涉险,以命为筹码,虽会暴露章家与梁西王的勾连,但也能趁梁西王秘密滞留在京的当口,数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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