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笑开,看了眼皇后,笑道:“皇后孝敬,你们也有心了。”
众人齐声道:“臣妾惭愧。”
太后道:“如今后宫庶务交给了令妃和庆妃,令妃身子重,庆妃要多分担一些。”
庆妃连忙应下,坐下后,笑问,“方才姐姐同太后娘娘说什么呢,将太后娘娘惹得直笑。”
太后笑道:“一个民间传说,亏她能说会道,将哀家逗得直乐,早知你肚子里这样多的趣事,我便日日留你在我这儿给我讲。”
云锦书笑起来,“臣妾巴不得日日给皇额娘讲呢,要不臣妾明儿起搬到碧桐书院来?”
太后意动,端详她一眼,她可不会无缘无故说这话,跑她这儿来是做什么,避着谁吗?
难道是皇帝?
她顿时笑嗔了一声,道,“往日只道你温柔缄默,如今肩上的担子轻了,反而任性起来了,你可得多为皇帝分忧。”
云锦书含笑道:“是,是,儿臣都听皇额娘的,儿臣本想着在皇额娘这儿偷个懒,这下好了,偷懒也偷不成了。”
太后顿时笑起来,“好啊,原来给哀家请安孝敬是假,避着担子才是真。”
大家纷纷陪着太后笑起来,忻妃在众人的笑声中道:“宫中可少不了皇后娘娘为大家做主,皇后娘娘如今不但善打理宫务,更是算学中翘楚,臣妾也想跟着庆妃婉嫔容嫔几个同娘娘学,不知娘娘肯收下臣妾吗?”
太后笑容略停了停,容嫔笑道:“忻妃妹妹太笨了,娘娘收的下,我们却是不要你的,免得耽搁我们。”
忻妃顿时脸色不好。
婉嫔差点笑翻,容嫔真是不惯着。
豫妃没察觉出不对,只道:“我平日里没事做,不如皇后娘娘也收我一个?”
云锦书笑道:“我自学了一点皮毛,你若是不嫌我懂得少,我自愿意教你,到时候你也可以帮帮庆妃和令妃打理宫务。”
豫妃连忙推拒,“我如何能成,只怕给大家添乱。
娘娘若是平日无聊,臣妾愿意陪娘娘一同探讨马吊之学。”
大家一愣。
“马吊之学?”
太后重复了一句,瞧了眼莽直的豫妃,顿时大笑起来,其余人也跟着乐了起来。
忻妃道:“豫妃姐姐想打马吊直言便是,什么马吊之学,真叫人笑话。”
豫妃面红的滴血。
云锦书道:“马吊也包含学问,心算强的人打起来自是得心应手。”
“正是,正是。”
婉嫔点头,“若是不会算,便不知他人打什么牌。”
太后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点头,“正是,正是。”
豫妃尴尬地笑了笑,对皇后和婉嫔投去一个感激的笑。
大家说了会儿话,太后道:“今日笑了一整日,哀家乏了,你们都回去吧。”
“是。”
大家齐齐起身。
刚走出去,只见皇上踏着夕阳的余晖而来。
行完礼后,大家纷纷前往住处,乾隆看了眼低眉顺眼的皇后,刚进了殿内,便见皇额娘面上犹自带着笑。
“儿子给额娘请安。”
“起来说话。”
太后笑着叫他坐下,吩咐兰嬷嬷将一个匣子拿来,乾隆看到熟悉得盒子面上闪过一丝不愉。
太后犹自不知,道:“皇后今儿送来了一个匣子,说是跟着你看了炮后,你送去的,她瞧了一眼,不懂皇帝的意思,心中担忧,这是不是要赏给孩子们的。”
乾隆做戏道:“我看她大病初愈又伺候额娘得力,所以给她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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