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久违的周楼。
一个真实存活、有血有痛的周楼。
是夏时隐用真诚唤回来的。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不是欺负了是吧?”
只有玉真仍在嘴硬,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别有用意地逡巡,报以一声冷笑。
她哪里不清楚:若真是辱怪,夏时隐便不会当众承认“你是我喜欢的人”
。
——毕竟大难临头,愿意挨头受罪的两人,反显得情比金坚!
可离间不成反被这对少年人戳破,还被硬逼着看了一番郎情妾意,玉真愣是被气的两颊烧红,将两袖甩地呼呼作响,她阴狠恶毒地对着两人喷头喊道:“恶心!”
一句臭骂,倒真解了夏时隐的不适与反胃。
骂的好!
夏时隐确实也不想再与周楼周旋下去了,她顺此时机转眸,按照原本的计划,轻挑眉头,故意歪起脑袋轻浮地上下打量玉真。
“看什么看!
你又想来拿我给周楼出气?”
玉真一眼便知夏时隐心底绝对是没藏什么好!
她有意刺激,可见夏时隐突然跟只河蚌似的把嘴巴闭的那样紧,倒让她颇有几分心中茫然的感受。
“你说话呀!
只拿一双眼睛打骂算什么本事?”
玉真意外地现:原来夏时隐若不肯出言针对,倒会让她更像个跳梁小丑。
僵持不下,又被玉真拿言语推了两把,夏时隐这才混账似的仰起满脸的笑容,带着几分令人毛骨悚然的示好之意。
“好久没见你了,姐姐,没忍住多看你几眼,才现你还挺可爱的!”
夏时隐说着,又态度明确地对玉真命令道:“我准备进宫,你跟我同去。”
“凭什么?”
玉真立刻反驳,心态舒适地骂了回去:“要去你自己去,还要我陪着你去?你好大的脸面。”
夏时隐不想玉真与她的关系再被人钻空子做文章,她忍下脾气,急中生智,只认真望向玉真,稀奇地反问,实则是为了激她,“哎呀,你不会是不敢跟我一起去吧?”
“可笑!
我有什么不敢的?”
玉真胸膛重重起伏,提起裙摆疾步走近马车,嘴里喷火地嚷嚷:“去就去!
好啊,我倒要听听你准备怎么向父皇告状,要他怎么罚我。”
夏时隐这是请君入瓮呢,又怕玉真反应过来,她连忙退进车里,还做出副要关门的模样。
气的玉真不得不猛冲几步,一把扒住车门。
“你还想撇开我?”
玉真恶狠狠瞪了夏时隐一眼,边迫不及待地钻进去,边警告道:“想在我背后瞎告状!
做梦!
我可不受你给的冤屈!”
倒把一旁伺候的新月紧张的直想吐,她忙中有序地扶着玉真攀上车,又以迅雷之连忙关紧车门。
急不可待地跳上车夫旁的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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