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枣在应府有一个单独的小院,窗明几净,一派平和。
应无意没有另派人侍候小枣,跟着小枣的仍然是阿抚。
应无意对小枣说:“我府中现在女人不少,我已下令不许她们来你这里探头探脑。
若是有人不听我令,你便替我处置了吧。”
小枣静静的看着这个男人,又开始了吗?如四香那样身份不明的女人又重新开始向应无意身边汇聚?现在的应无意连忍都不愿忍了,随便找个由头一杀了之。
“你暂时先蛰伏几天,现在外面到处是你的海捕文书,虽无图形,但语句描摹的还是有几分像你。”
小枣明白,毕竟死的是丞相,在南郑也算是件大事了,对此事的追究不可能一下子就偃旗息鼓。
一时出不去,小枣也便暂时死了复仇的心,她知道最难在还在后面,动心忍性,忍字当先,应无意说的蛰伏还是有必要的。
死了心的小枣变得慵懒,每日仍然是跟着屠大娘学跳舞。
屠大娘还真的曾对应无意说过要为小枣找一个底托的事。
应无意听了只一笑了之。
可屠大娘是急性子,说做便做,她便自己来给小枣做底托。
小枣看出屠大娘的功力真的不弱,看着壮得没了形状的身体,劈腿下腰全不成问题。
茁壮的身体和着音乐灵活婉转,常能让在一旁观看的阿抚解颐一笑。
显然屠大娘也是下功夫练过的,但这也不算什么新鲜事了。
应无意的生活很规律,每日一早上朝和办公。
他现在成了南郑军务的主要执行人。
应璩的所有命令都由他具体执行。
因为北帝的江北陈兵,下江一带沿江的防务就全交在应无意手上。
他每日都得猜测着北帝打算在哪里渡江,南郑又该如何布防。
听说从当涂到建康一带,已经放了数十万的人马。
只待最后一战。
可小枣却在心中冷笑,又到了每年渡江的最佳时机,去年此时南帝一家蒙难,可今年北帝那边却迟迟没有动静。
小枣心中明白,去年有戏可作,而且是一场大戏。
今年想玩出什么新花样可就难了,大家不过是都在等待时机而已。
到了下午,应无意又变回风流应三公子的模样。
每日招了一班府中妓乐,吹拉弹唱,说说笑笑好不逍遥。
建康城中的许多名士也在此时慕名而来,应无意的座上渐渐高朋满座。
从名士风流到衣冠禽兽,只在日夜间转换。
只有到了晚上,应无意才露出他那□本性,如今说来他做这个更是名正言顺无所顾忌。
扑倒压上,索求无度不知魇足。
小枣在他的身下一次次酥软着痉挛着,被迫着精疲力竭的挺动酸软的腰肢,在破碎的喘息声中强忍着泪水。
“想哭就哭呗,”
男人说,“有时候哭比死更需要勇气。”
坏人自己总是神采奕奕。
早上起来还要先行功一套,再弄弄拳脚。
小枣每日从旁看着,渐渐明白,晚间床上的强大也是功力强大的表现,她一直摸不清应无意的功力到底几何,现在终于有了比较,心中唯有羡慕而已。
小枣自己的武功又进入的瓶颈,很久没有大的突破。
“你太心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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