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呆子,关键时刻还有点想法嘛……
他昨日肚子痛,今日刚刚好,便和锦衣卫四兄弟一起过来了。
“就按他说的这么办!”
景暄和一拍巴掌,决定了。
书生们鱼贯而入,隔着一道帘子,娇蕊开始清唱了起来。
她的声音有些低沉,如月光下安静的芦苇,并不是走娇媚的那一种风格,而是让人的心灵不自觉地随着歌声沉静下来。
书生们听得如痴如醉,一曲听罢,娇蕊离开了顶楼,回房去了。
景暄和给他们每人一张纸条,让他们写下自己的看法,娇蕊的歌声和“鲛女”
是不是一样的。
之所以这样做,是不想他们被同伴影响,而是给出自己认为正确的答案。
将他们纸条一一收上来,景暄和惊奇地现,全部人都写的“否”
。
褐衣书生说:“娇蕊姑娘的歌声有些低沉,可是鲛女的声音却亮一些,很明显不是一个人。”
“会不会是娇蕊姑娘故意变换了声色呢?”
望月楼的妈妈这时说:“不可能的,娇蕊以前声音很亮,有一把顶好的嗓子,后来为情所伤,终日饮酒,伤了嗓子,可她还是要生活,便离开金陵回到了此处,也就是她的老家,又研究了如今的唱法,所以决计不可能再唱得清亮。”
原来如此……
可若真是这样,五名女子尽数可以排除,这一天半的功夫岂不是白耽误了?!
眼看着时间已到正午,需得想另外的方法才行。
她坐在河边,手上拿着一个窝窝头,半天却没吃一口,似是心绪不佳。
“老大,你怎么了?”
阿呆来到她身边,坐了下来,手中也拿着一个窝窝头。
“吃不下去,没胃口,也许我是太高估自己的能力了。”
景暄和叹了口气,又自嘲一笑:“算了,大不了就卷铺盖回衙门去,从头做起呗。”
“老大,你去哪里,阿呆就去哪里!
阿呆誓死跟随老大!”
“说什么胡话?好不容易将你升到了北镇抚司,在周指挥使坐下当个文官小吏也比回衙门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要好吧?再说了,每个月的月银都不同,你不是每个月都要拿银子孝顺父母么?”
“那可不一样,阿呆脑子不好,总是被人欺负,他们说我傻,只有老大在身边,才会护着我,不让我被欺负。”
“可是我也不可能一辈子陪着你啊,我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连自身都难保了。”
“老大,你一直都很有能力的,这次只是运气不好罢了,说来也真奇怪啊,我觉得你的思路没有一点问题,可是怎么就找不到凶犯呢?”
景暄和用手托着腮,“这也是我想问的问题,虽然我很少用犯罪心理侧写,可是我也觉得这思路没有问题呀。”
顿了顿,“肯定是哪个环节出错了,肯定是的!”
“依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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